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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左岸纯情 右岸媚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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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覆水难收,已成定局,再无法挽回!不要枉费心机,不要再挑战我的决心!

    “再信我一次……”维东听似恳切的声音,被我的手机铃声粗暴地截断。

    我随手接起电话,是李哲富有磁性的声音,“小薇薇,这么晚还不回来?我看你的稿子还有不少地方要修改。”

    “嗯,我知道,我打算回去了。”我低声应了,起身准备跟维东说再见,一抬眼,不觉一阵心悸。

    维东蓦地攥紧我的左手手腕,黑色的眼睛里,隐隐藏了一只受伤的野兽,又仿佛燃着熊熊火焰,“你说覆水难收,是为了别人!”

    “没什么别人。”我不想多做解释,只想赶快离开。

    “是和你一块儿送周瑾回去的那个人?这十来天,你玩失踪,就是和他在一起?”维东逼视着我,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彻底剖开。

    我努力掰他的手指,却怎么也掰不开,不由得急了,“我们两不相干了,我的事不用向你交代。”

    维东飞速揽过我的腰,悄然绽放了一个迷人的笑容,“告诉我,是谁那么大魅力,引得我的小丫头芳心大动?”见我不答,又说,“不要告诉我是宋剑桥,或是你那班师兄弟的哪一个,我知道不是。”

    看他帅气的脸上洋溢了笑意,我的脊背处一阵发凉。

    我知道,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的破坏力和杀伤力更大,而一个占有欲强烈的男人,吃起醋来会像帕金森症发作一样无药可救。

正文 第七章 男人

    维东神情复杂地看了我,半晌开口:“上次我不想你不高兴。”

    “刚才你‘体贴’地说了那些话——也是不想我不高兴?”一时间,我只想大笑。世界上最荒谬的事,莫过于明明是蓄意欺骗的谎言,偏偏要伪装成善意的,说骗你是为你好。

    “小薇,”维东深深凝望着我,柔声说,“我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往昔种种柔情蜜意潮水般涌上心头,我转头看向窗外,不想让他看到我的黯然,“你应该知道有个词叫——覆水难收。”

    覆水难收,已成定局,再无法挽回!不要枉费心机,不要再挑战我的决心!

    “再信我一次……”维东听似恳切的声音,被我的手机铃声粗暴地截断。

    我随手接起电话,是李哲富有磁性的声音,“小薇薇,这么晚还不回来?我看你的稿子还有不少地方要修改。”

    “嗯,我知道,我打算回去了。”我低声应了,起身准备跟维东说再见,一抬眼,不觉一阵心悸。

    维东蓦地攥紧我的左手手腕,黑色的眼睛里,隐隐藏了一只受伤的野兽,又仿佛燃着熊熊火焰,“你说覆水难收,是为了别人!”

    “没什么别人。”我不想多做解释,只想赶快离开。

    “是和你一块儿送周瑾回去的那个人?这十来天,你玩失踪,就是和他在一起?”维东逼视着我,锐利的目光仿佛要将我彻底剖开。

    我努力掰他的手指,却怎么也掰不开,不由得急了,“我们两不相干了,我的事不用向你交代。”

    维东飞速揽过我的腰,悄然绽放了一个迷人的笑容,“告诉我,是谁那么大魅力,引得我的小丫头芳心大动?”见我不答,又说,“不要告诉我是宋剑桥,或是你那班师兄弟的哪一个,我知道不是。”

    看他帅气的脸上洋溢了笑意,我的脊背处一阵发凉。

    我知道,男人吃起醋来,比女人的破坏力和杀伤力更大,而一个占有欲强烈的男人,吃起醋来会像帕金森症发作一样无药可救。

第二部分 第八章 BMW,曾经的最高赞美(1)

    宝马——BMW——beywife?一个可爱的字游戏。

    维东的手机,突如其来地狂叫起来,他恍若未闻,只是执著地等我的答案。铃声催命般响个不停,听得人心烦意乱。

    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我说:“你先听电话。”

    维东依旧揽紧了我,一手接了电话。几秒钟后,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他已拿了钱放到桌上结账,拉我冲出避风塘,直接上车。

    “辰超说你爸妈刚才出去散步的时候,被车撞了,现在正送往CH医院。”一句话,撞得我有点头昏眼花。

    车平稳地急速行驶,我悬着的心荡秋千般忽高忽低,却怎么也找不到安全的着陆点。

    “别担心,他们会没事的,吉人自有天相。”维东安慰地握了一下我的手。他手心很暖,似乎要把他的信心和力量传给我,我偏头看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梧桐树,心莫名地安定了些。

    到了医院,直奔急诊室。哥哥已到,正在和一个医生交流。两个护士围着老妈,正在给她的左胳膊上药、裹纱布,老爸不知在哪个房间。

    老妈看到我和维东一块儿来,有点惊喜,“你们来了……”一开口,又哽咽起来,“我只是擦伤,上点药就没事了。你爸爸他……医生说他什么动脉断裂、大出血,恐怕有生命危险……”

    那边医生快步过来,“验血报告出来了,伤者是A型Rh阴性血,是稀有血型。目前我们医院血库和本市的血液心都没有这种血,只有在人体上立刻采血。我们从数据库里查到几个稀有血型志愿献血者的资料,正在尽量联系他们,希望赶得及。”

    爸爸居然是Rh阴性血?我努力控制自己的紧张情绪。我知道,Rh阴性血型据说在国人里仅仅占千分之三,是很少见的。如今院方在积极联系志愿献血者,自然是好事,可是如果对方突然不愿意献了,又或者距离太远,来不及赶过来,爸爸岂不是非常危险?

    “怎么可能没有血,你们医院是怎么做事的!”老妈不停地擦眼泪。

    “我们会尽力抢救伤者。刚才伤者血压剧降,一度出现心源性休克,我们已经给他紧急注射了强心剂。但是伤者失血过多,要是再没有血液输入,我们只怕……也无能为力。”

    心不断下沉。我不知道医生怎能轻易说出“无能为力”这四个字,事情未到最后一步、最后一刻,我们就还有希望,此刻他这么说和叫我们“节哀顺变”又有什么分别?

    “我是伤者的女儿,我要验血。”是的,我是爸爸的女儿,我们有最亲密最直接的血缘关系,我相信人类遗传的力量是强大的。

    医生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带她去做血型测试。”

    老妈哭着抓紧我的手,“小薇,你哥哥是0型血,我也不指望他了。”

    我用力抱了抱老妈,鼻子酸酸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人生第一次,我无比期盼上帝和菩萨是存在的,他们会知道爸爸是世界上最疼我的那个人,也会知道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来换回爸爸的健康身体和开朗笑容。

    “小薇,”维东清朗的嗓音悠悠飘到我的耳边,“我来,我是Rh阴性血。”

    仿佛产生了幻听,我惊愕无比地回头看着维东。

    维东笑了笑,轻轻一吻,如羽毛般落在我的额上,“相信我,你爸爸一定会没事的。”

    “太好了,赶快赶快,带他去做详细的血液检查。检测合格的话,立刻到手术室安排献血。”医生脸上总算有了点人的气息。

    看着随了护士迅速离去的维东,我倚着墙,浑身虚脱般无力。哥哥走过来,揽过我和妈妈。我们并肩坐下,安静地等待,我们感受彼此的温度和热力,虔诚地祈盼着上天听到我们的声音。

    短短几十分钟的血液检查,漫长得仿佛过了水深火热的几辈子。直到护士奔过来说“你们放心,输血已经开始了。你们太幸运了,不到万分之三的几率呀,简直是奇迹”,我们紧绷欲断的神经才略略放松了些。

第二部分 第八章 BMW,曾经的最高赞美(2)

    几乎是过了无数个春夏秋冬,手术室外的红灯终于熄灭,爸爸和维东被推了出来。

    “伤者已经度过了危险期,但仍在昏迷。由于伤者有冠心病,我们稍后会有心脏科的同事给他做全面检查。医院规定,加护病房里只能留一个家属陪夜,你们商量一下吧。”医生仍然面无表情,又转向维东,“回去好好休息,一次抽了550,我还是第一次见。”

    550?国家规定,健康成年人一次献血量为200至400毫升,这医生居然给维东抽了这么多?会不会有什么不良反应?

    震惊之余,我看到维东一瞬不瞬地望着我,唇色有些苍白,眉宇间也满是浓浓的倦意。我很想真心诚意地对他说谢谢,可有什么哽在咽喉处,噎得我心痛。我努力地张了张嘴,竟什么也说不出。

    “我留下来陪你爸爸。小超你先回去,八九点钟的时候再过来。小薇,维东就交给你照看了。”老妈抹干眼泪,振作精神,迅速做出安排,又把我的手重重按在维东手上。

    我点点头,悄悄把手抽了回来。

    上了那辆银色宝马,维东坐上副驾驶的位子,放低座位,安静地闭了眼睛休息。

    昏黄路灯下,灯柱的黑影,不断从他身上飞掠而过,他那样子,竟是我从未见过的乖巧柔弱。有一刻,我突然很害怕他会就此沉睡过去,不觉摸了摸他的手背。还好,温度适,我长长吁了口气。

    一路驶到那熟悉的街道,回到我们曾经的伊甸园。看看时间,已是半夜三点,我把车停在车库,下车开门推醒维东,“到了,你上去睡吧,午我再来看你。”

    “……小薇,我有点头晕。”维东坐着没动,抚了抚额。这句话,如果是李哲说的,我一定认为他故意捣乱,会把他推到一边去,可是出自维东的口,我却没理由不信。

    当下,我扶他下了车,一直送他到卧室里躺下。刻意忽视这里丝毫没变的一切物品,我想了想,好像记得书上说献血后要补充流质饮料,于是又去厨房倒了杯苹果汁。

    我回来时,维东仿佛又睡着了。在床头柜上放下果汁和车钥匙,给他盖好被子,我大大打了个呵欠,准备撤。

    “这么晚了,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去客房睡吧,不要再跑来跑去的,让人担心。”维东含含糊糊地说道。

    “不用了,我会照顾好自己。”我快步走出卧室。

    “就连在这里多留一刻,你都不愿意吗?”

    我逃一般出了大门,仿佛听到维东的声音在清冷的夜风叹息。

    这里,曾经见证了我是怎样一个幸福快乐的小女人,而今,我不想它再见证我和维东间是怎样的无可挽回。

    回去碰到李哲时,他告诉我,A型Rh阴性血是非常罕有的血型,在人群寻找到同血型的人的机会不是千分之三,而是不到万分之三。

    许多日子后,我才知道,仅仅因了这血型,已注定我和维东今生难解的缘分。

    早晨七点,我虽然困得要命,还是依了生物钟,准时睁开眼睛。

    按原定计划,今天是我枪手生活的第三十天,两个十二万字书稿的截稿日。可这两天,被周瑾和爸爸的事一耽搁,我的《余秋雨批判》才修改了三遍。七点到十二点,有五个小时,我想如果我动作够快,在午去医院看爸爸前,略略再改一遍还是可以的。

    睡眼惺忪地晃到书房,打开电脑,我看着wrd档里密密麻麻的黑色宋体字,脑子里一阵麻木。

    “才睡四个小时就起来,太勤奋了,不像你的一贯风格。”不知几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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