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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三个女大学生私密真实个人生活:花若瞳-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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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她开始在这世间迫切寻求一切肯定。这是花了她日后很多时间才最终承认的事。绝望的感觉如此强烈,以至于她无法停歇下来寻求自我的步伐。她想自己并非一无是处,实际上自己正是一无是处的反面,为什么他就是不选择自己呢?
  一个节目报完,梅若霓回到后台。一个角落里,她毫无预兆地看见站在那儿,沉默如一尊佛像的陆锋嚣。他被一群正在化妆的校舞蹈队成员、几个演小品的大一新生以及一个嘈嘈杂杂的仿视觉系乐队遮遮掩掩地阻挡着、隔断着,可是,隔着那么远的人群,围着那么喧闹的人声,她仍能感觉到他在人群的缝隙间射来的那种又冷又寒又痛又纯又苦又哭的目光。正是这种目光,让她陡然觉出一股枯寒。他就像海底深处一枚寂静的石子,冷漠地不发一言。她感受着,琢磨着,但感觉无论如何,那无论如何不可能代表一股爱。
  梅若霓的心,瞬间灰了。
  她的着华服的身体、妆容精致的面孔,瞬间黯了。就像袭人那次似的“争荣夸耀之心尽皆灰了”。
  原来美丽和爱情是并不成正比的。太多女孩,特别是美女,不知如何赢得他的心,于是只知一味美丽而已。可是年轻的时候,有太多目光在女孩美丽的盔甲下降服,但是那些目光那些欣赏,是多么虚无多么空旷的东西。
  梅若霓明白,今天台上这所有的一切仍是关于陆锋嚣。她在暗处憋足了劲绽放自己的美丽,妄图永恒吸引。但是,此刻她悲哀地感到,陆锋嚣正在与自己相反的方向上渐行渐远。他们之间,从此开始瞬间隔阂很多东西。
  她当时在台上收获的无数双眼神中,真正在乎的,只有陆锋嚣一个,但是,唯独那一双眼神,不带有任何温度。
  花羽芊:腹背受敌
  晚会进行一半,站在后台的花羽芊突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和一个极年轻的女孩子,一起从甬道走向观众席的第一排。揭开预留座位的带子,他们坐在校长旁边。
  刘鸥欧,女,表演系大一新生。
  顾诚北,男,花羽芊前包养者。
  这是一场毫无疑问的没有任何技术含量和悬念的,喜新厌旧。
  花羽芊看着他们,顾诚北正将刘鸥欧介绍给校长。
  顾诚北是她们学校多项活动的赞助商,因此和校长很熟悉。当初,花羽芊就是通过一次校园活动认识顾诚北的。但此刻,她的视线却见证着他的另一场校园逐猎,双目快要喷出火来。
  突然,她看见他的微笑,那笑容让她惊异和熟悉。他是快乐的。她想。这种快乐她曾异常熟悉,曾经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他也是这种笑容。

第七章 台上台下(2)
原来一直以来,是花羽芊自己被“想出名”的压力罩着而始终没有好好享受这种快乐。是的,出人意料的是像她这样虚荣浮华的花瓶女子竟然有着不弱的计划性,她跟他在一起只是想借助他这个跳板,跳到自己想要的那种高度。一直有心有计地和这个中年男人玩博弈,所以无时无刻不算计;一直那么想利用这个男人。可是,她唯一忘记做到的一点就是:放松。
  放松。放轻松。试想如果花羽芊懒一点、忧患意识淡一点,她说不定是个很快乐的小三,而他们,或许会走一段更长的路。其实她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的,女人有心计没有错,错的是将这心计在男人面前暴露得过于赤裸裸。
  就在花羽芊以为今天运气已经坏得不能再坏的情况下,突然,身后有一个声音道:“呦,这不是著名美女花羽芊吗!”
  她诧异地回头,只见陈名轩挽着一个乖巧漂亮的女孩,正站在她身后。好久没见,她发现他越发地成熟和帅气了。
  成熟帅气的陈名轩顺着花羽芊的眼神,看着台下的顾诚北和刘鸥欧,立即意识到了。他戏谑地笑着问:“怎么,失恋了?”
  她看着他,不敢相信这是两个月前还在银色月光下向她许下永恒诺言的单纯男生。他的眼神幸灾乐祸,没有一丝温暖的成分。
  “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她冷冷地说了一句后转身离去,留下陈名轩和他的女朋友呆呆地在幕布后站着。
  “羽芊。”
  她听见陈名轩在背后喊,但是她没有再回头。
  童瞳:别人的热闹
  童瞳和花羽芊那种女孩不一样。同样是从小到大被人夸赞美貌,可前者就能将其升华,变成赖以为生的事业;后者就一直迷迷钝钝活在自己美丽的沫中,不知如何更高级地利用它。
  她去迟了,没有座位,只能站在离舞台很远的一片阴影中,寂寂地看着台上鲜活舞动的人像。为什么,自己永远不能是台上的那群人呢?她黯然地想。
  今年学校晚会,她的室友们编了一个舞蹈。本来是准备叫上童瞳的,可她总没时间排练。渐渐地,这类集体活动她们也不再叫她了。但此刻童瞳是不后悔的,她丝毫没有觉得后悔,只是她望着台上朝气蓬勃跳舞的室友们,那么认真,那么青春,那么留有最后一丝的单纯,她突然想到,自己仿佛再也不属于那个世界了。
  “小雪,帮我订一个两千八的包厢!”客人的电话打断了正在看晚会的童瞳。她答应了一声,挂掉。蔡依林的舞曲依然在大学礼堂的上空奏响,台上舞着离自己近在咫尺的同学们,童瞳竭力显出不在乎的样子耸一耸肩膀,离开大礼堂。
  所有人都在看这场晚会而她缺席了。童瞳没有觉得自己在失去,但她知道,她正在,离去。
  花、若: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晚会结束后,梅若霓木木地提着自己曳地的裙摆,和花羽芊一起,呆呆地望着学生会的人收拾狼藉现场。
  她想,今年这一阵热闹,算是过去了。那么明年,又会是怎样一番绽放呢?大学,总是“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的,况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可是,此刻她却仍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
  有谁知道孔雀开屏的背面是什么,原来竟是彻骨的孤独。彼时在台上万人崇羡万人嫉妒的鲜亮主持人,下了台,仍然只是一个形单影只的落寞女子。她最在乎的男子此刻不在她身边,那个男子在她今天华服极致妆容饱满的那一刻,所给予她的,甚至只是一个比任何人都要寒冷的莫名眼神。
  她再美丽,再优秀,也撑不了多久的。
  冷冷的风中梅若霓和花羽芊裹衣前行,一路上掠过一片又一片的人群,所有男生都向她们惊艳所有女生都向她们羡慕,但是这两具美丽躯壳的终极,竟然都只感到一束彻骨的孤独。
  

第八章 暑假(1)
梅若霓
  一直到整个大一学年的结束,陆锋嚣都没有对梅若霓做出任何解释,她也没有向他寻求任何答案。好不容易熬到考完试回家,梅若霓立刻飞奔到机场。坐的是早上8点的飞机,起飞的时候这个城市的上空汪着一场雨,天色有些发青。
  一直到飞机腾空的那一刻,她的心都毫无色彩。昨晚再一次失眠,但也幸好因为如此,一上飞机,当她戴上耳机听着飞机音乐台里不知名歌剧的时候,困意终于油然袭来。于是她在靠窗的座位上沉沉睡去。在梦中,脖颈因颠颠簸簸偏向一边而感到酸痛微生。刹那间她的眼泪不由自主地在眼眶内酝酿。她恨自己,恨自己还在为那样一个不值得的男生流泪。
  打开熟悉的家门,回忆扑面而来。
  梅若霓将行李扔在客厅地板上,飞奔到楼上。“爸,我妈呢?”走到书房里,她发现父亲梅翰竹在一张巨大的案几上练书法。听到女儿的叫声,他立即放下笔回过头。“回来啦。”梅翰竹的声音或许没有什么温度,但表情却是绷不住的高兴和想念,“你妈在饭店呢。”
  梅若霓卷起袖子走上前去,帮父亲磨墨。“我回来她也不接待一下,就知道忙工作。”梅若霓抱怨道。从小到大,她对母亲一直有这样的抱怨。从苏叶开张第一家“秀宴”以后,那时她对母亲的概念就是每天半夜回来在被窝里抚摸她脸的冰凉的手。所以梅若霓在成长的过程中,跟父亲的相处时间较多。黄昏时练习书法,更是他们父女的一个保留节目。多年后梅若霓体会到父亲的良苦用心,他一直把她往苦学上面引,一直让她忽视自己的外表,所以直至高中以前,梅若霓对于自己的容貌都没什么概念。苏叶从小坚持让梅若霓学小提琴、练跳舞,梅翰竹却皱着眉头说:“女孩子,还是不要从艺的。”
  “你懂什么,我这叫培养孩子的艺术修养!”苏叶这不耐烦的急躁脾气,也只有梅翰竹能忍得了。
  “我知道,陶冶一下就行了,不用学太精。”
  初三那年,梅翰竹亲自将梅若霓的小提琴送了人,中断了她学琴的路。那是一把很好的手工琴,是梅若霓在省剧团的孙老师亲自去上海为她定做的,梅若霓用得十分顺手,枣红色的木头上有微微暗沉的纹。
  吃完晚饭,苏叶仍没回来。梅翰竹将她引到小书房。“若霓,你这学期的成绩我都知道了,作为对你的奖励,你看,这是什么!”
  他打开小书房的门,棕黄色的长条木地板上,一个崭新的黑色谱架奕奕地立在那儿,旁边,一把崭新的小提琴闪着厚重的光芒。“你初中那把琴小了,现在要用四号的了。怎么样,重新开始练琴吧?”
  “爸!”梅若霓欣喜地大声叫道,“爸,你真是太伟大了!”
  于是,大一暑假的这60天里,梅若霓每天下午练琴,晚上写作,借此逃避陆锋嚣所造就的一切负面情绪。
  晚上,泡了一个长长的香熏浴后,梅若霓躺在床上看书。久违的苏叶推门走了进来。
  “女儿。”
  “妈。”
  她又闻到了苏叶身上那股熟悉的饭店油烟气和Chanel五号交缠在一起的味道。这种混合形成了一股陌生的商业气息,使梅若霓总恍惚地在其间辨识母亲的影子。
  记忆中与母亲最亲密的距离,就是以前苏叶醉酒归家的时候。梅若霓初中那段时间,当时苏叶的饭店正面临扩大规模的关键期,那时她到处找投资,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请客吃饭公关。半夜应酬回来的时候,梅若霓每次都醒着。她不等母亲回来睡不着觉。几次以后,她就懂得了,一看苏叶衣服也不换地瘫倒在床上,她就把一只铅白色的方形脸盆放在苏叶床边。她在苏叶吐的时候,轻轻拍着她的背,再递上一条温热的毛巾。那时苏叶总不清醒地对她嘟哝些什么,她也总回答她,虽然她知道,醒来后母亲其实是什么都不记得的。

第八章 暑假(2)
那时尽管所有人都谴责苏叶,但梅若霓却不觉得她在做什么错事。她一直相信自己的母亲。尽管那段时间苏叶和梅翰竹的感情一度闹得很僵,他不理解她的野心,她也不理解他为什么不支持自己的事业。梅翰竹搬出去住了一段时间,所以才轮到梅若霓照顾醉酒的苏叶。但是,当那段时间终于挺过去,他们一家三口却比任何时候都要坚固弥合。
  “霓霓,发生什么事了?”苏叶仔细端详着刚从大学回家的女儿。
  “没有啊,怎么了?”梅若霓在熟悉灯光的掩护下,表情飘忽。
  苏叶抚摸着女儿的头,“早点睡。”她出门的时候轻轻将梅若霓的音响关上。
  童瞳
  清晨5点,她在火车上醒来。快到家了,她想。于是从卧铺上起身,踏着满火车的动荡摇晃,她去洗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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