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YCOME炼爱学狱-恋狱剧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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鬣狗)一样循着尸臭而来,随意玩弄已成死尸的你的肢体…… 呼嘻嘻嘻嘻·······」
「·······」
「到时再会了。为了在你死亡时能立即赶到身边,我会无时无刻地让嗅觉保持敏锐喔……请好?好的记在心上吶,锐利小姐??」
留下阴魂不散、宛如诅咒的话语,绅士掉头。
盯者悠然离去的绅士背影只有那么一瞬间,锐利转而拾起那把枪。
她顺手拾起枪技,将枪管对准绅士的背。
「只要在我之前,你先去死一死就好了……砰。」
她做了个假装扣下扳机的动作、耸了耸肩。和往常一样半开的眼中露出对绅士留下的话不甚在意的样子……
京辅再次在心底发誓——绝对不要跟这傢伙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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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这模样还真惨啊,京辅,到处都挂彩了嘛。」
京辅将背靠在体育馆的墙上,他累到连站都站不稳,锐利则朝这边走了过来。
她手上的刀并没有收起来,举起大拇指和小指拨起头发,高高在上地看者京辅。
「……这样也算全班第一的杀人魔喔?逊毙。别说十二个,刚才连一个都没杀到吧。你想杀的话,明明要杀几个就有几个的说……为什么?」
「啊,没啦……那是因为——」
别说十二个了 ,京辅连半个人都没杀过,只是个普通人而已。
——话虽如此,他不可能把真相全盘托出。
尤其是在见识了号称『六之杀人魔』的锐利后,更不可能坦白了。
京辅开始噤声不语、眼神往一旁飘去,锐利看了不禁「……唉」了一声,
「……你这傢伙,真是难以理解啊。明明就杀过十二个人,偏偏又喜欢在奇怪的地方摆出一副滥好人的样子。这次也一样,你刻意一个人来赴约对吧·······还对我们隐瞒理由。就觉得你的样子不太对劲,所以偷偷跟来看看情况……结果却看到你任由他们出手。真搞不懂耶……到底是怎样啦,你说。」
锐利边用脚尖敲者地板、边喋喋不休地发动猛攻。
表面匕虽然不耐烦,不过实际上听得出对方在担心自己,此时京辅偷偷观察锐利的脸色。
眼睑半垂、看来爱睏的眼已不复先前杀意。
宛如一把回鞘的刀,她又便会平常的锐利。
老是一脸不屑样,其实眼前少女时常都在为人者想。
正因为已经见识到锐利身为『六之杀人魔』可怕的一面,所以就更搞不懂她了。
为什么锐利会这么的·······
「在奇怪地方爱当滥好人,这点你也一样吧?六之杀人魔。像你这样会在指甲上装刀、杀人又很讲究的傢伙,为什么会待地跑来帮我呢?不只是我,之前舞那的事也一样。你几乎是好人做到底没错吧?自己还不是威胁了一堆结果也没杀半个人。」
「·······」
锐利两条盾毛竖成一个八字、嘴弯成一个扁扁的倒U形,陷入沉默。
这阵沉默很短暂,「……蛤?」的一声,锐利居高临下地看向京辅。
「……可以不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吗?我会留那些傢伙活口,是因为光威胁他们就够了。要是有人敢说个不字,他的喉咙会马上被我切断。这和一开始就没杀气的你……不一样。严格说起来,其实我——」
话说到一半突然止住,锐利的视线移到自己的指甲上。
指甲被施以巧妙偽装,那是锐利避开众人耳目隐藏到现在的凶器。
『悄无声息地抹杀目标』——单单只为了这点被人孕育、淬炼而出的艺术(Art)。
对杀人一事的异常坚持,全浓缩在这里头。
——扁爪刀『朱裂』。凝视着自己的身上的凶器,锐利自言自语似的说了
「我不是杀人魔(业余的)——而是杀手(专业的)。」
「············啥?」
一时间没听懂锐利的话,京辅一脸错愕。
「专家是指……杀人方面的?」
「嗯,对。就是所谓的『杀手』。更准确的说法其实是『暗杀者』啦。随兴、按个人喜好去杀人的傢伙是业余的。跟我们—样,受他人委托或命令去杀人的才叫作专家·······所以,我不会随随便便就找个人来杀。那种不问原因、毫无意义和利益的没品杀法,我才不屑一顾。想判断我是不是外行的,其实只要看暗器就够明白了吧?」
闭上其中一只眼睛,锐利展示起她手上艳丽的指甲彩绘。
像这种武器,外行人不太可能弄得到,锐利是因为身为内行人才得以配戴——感觉似乎说得过去。不过,与此同时又衍生出其他令人难以苟同的疑问。
「总之我懂了,你不是杀人魔而是杀手——是个暗杀者。就当我认同你的说法好了······但为什么会到这种对方来?炼狱更生学院是用来矫治杀人犯的设施吧。像你这样的家伙也跑进来,这不是很奇怪吗?」
被京辅这么一问,锐利「……嗯」了声,她皱起脸。
沉默就这样持续了些许时间,接者锐利表情不悦的将脸撇向——旁。
「……没啊。没什么大不了的理由。只是不小心失手而已啦。被路人看到我在执行工作,然后就被抓起来了。这件事希望你不要一直问——好吗?」
京辅被人用半开的眼瞪了。
那是一种不由分说的强烈视线,看得京铺连话都接不下去。
「·······」
「·······」
顷刻间,微妙的沉默笼罩住他们。就在这时—— 仅存两人的体育馆后方,响起午休结束的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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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归于此。从根本论,所谓的死刑制度就是——」
「抱歉,我迟到了。」
教室前方的拉门被人咯啦咯啦地推开,锐利一脚踏进教室。
同一时间,久瑠宫流畅地书写着黑板上的手突然顿住。
半路杀出一名闯入者,原本乖乖上课的同学们全都往她看去。
「啊……锐利」,舞那惊讶地睁大双眼。
绅士和宇佐见、大野木等人则是表情僵硬。
对于这群人,锐利看也不看一眼,她「……呼啊」地打了个小呵欠后朝站在黑板前动也不动的久瑠宫说道——
「……刚才午休我去救差点被这玩意干掉的神谷同学,之后又顺道去了趟保健室。」
也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她像变魔术一样掏出那把凶器,接者随手一扔,
那东西掉在久瑠宫背后的讲臺上——是绅士的左轮手枪。
「咿嘻喧噎——!?手、手手手手、手枪!?」舞那语无伦次地惨叫,搞不清楚状况的同学们也瞬间骚动起来。惊愕、动摇、不知所措……
这群杀人犯大概也是头一次看到真枪吧。
嘈杂之际,锐利用詰问犯人般的严厉语气,质问定格不动的久瑠宫。
「……学院里有这种东西流窜真的没问题吗?老师。如果你有闲工夫在那调教迟到的人,就先拨空处理一下这档事好吗……还好神谷同学没发生什么事——我说,你杵在那干什么啊。」
锐利一回头就皱眉。门边弹出一张满是OK绷和纱布的脸,京辅偷偷在那观察情况,遭锐利白眼连忙别开视线。
「啊啊,抱歉……不过你说话方式似乎有点……」
该说是讲得很白很随便呢……还是听起来很带剌之类的,总之这样不会刺激到久瑠宫吗?虽然有听见锐利的质问,但久瑠宫不知为何完全没有反应,京辅边偷瞄她,边小心翼翼地伺机摸进教室,没想到就在这时—— ——啵喀。像根枯骨一样,白色粉笔被人应声折断。
「……原来如此。你说的我全都明白了。是啊,再明白不过了。」
将手里剩下的粉笔捏烂,久瑠宫看向京补等人。
那天真无邪又可爱的脸庞上挂者淡淡的微笑。
「……然后呢?你想说的话只有这些吗?」
微笑如昙花一现,那表情很快就从脸上消失,久瑠宫用低沉的娃娃音询问着。
一手捏碎粉笔,另一手不知何时已经多了根铁棒。
「咦!?等……为什么要调教!?我们两个明明就是受害者1」
「……嗯嗯,对啊。想说的话差不多就这样啊?」
和频频后退的京辅相反,锐利向前踏出一大步,她面无惧色、表情平淡地答道。
就算久瑠宫听完明显抖了下眉,锐利的声音还是和往常一样满不在乎。
「······这有什么问题吗?应该没有吧。神谷同学会迟到是因为被其他同学围剿,会发生这种事,都是你们这些当老师的督导不周。要调敎的话先调教那些袭击神谷同学的傢伙吧。」
「·······唔嗯。」
面对锐利一连串责难,久瑠宫鼓起腮帮子、不发一语。
这画面看起来就像讨不到玩具给自己的小孩和他妈。
(好、好强……锐利这傢伙居然能压过久瑠宫……〕
真不愧是职业杀手。气魄硬是不同。
锐利更往前踏出一步,她往下俯视比自己矮的久瑠宫,接者开口:
「……神谷同学身上还带了伤。先做点处理再来上课,天经地义吧?光是他没休息还跑来上课,这点就够乖的了。明明有人回来一次就被扁一次,然后几乎都没来上课不是吗?」
锐利耸肩,她不屑地看了眼最前面的空位子。那里的桌子和椅子早就看不出原样,上头还黏了不少擦不掉的陈年血渍,位子的主人就是鸡冠头。光今天一天他就被调教了两次——第—次是早上刑务劳动、第二次是第三节课的时候,调教之后人又被送到保健室去。
京辅等人去保健室时有看到他的情况,他那时尚未回复意识,身上插者人工呼吸器、一脸不安的躺在床上。
「鸡冠头是吗!也是啦。我本来想说差不多该认真起来把那家伙给杀了。」
看来鸡冠头对她而言的确是个烫手山芋。光讲到鸡冠头这三个字,久瑠宫的脸就开始变臭。不过她身上释放出的压力确实有稍微减弱。
大概是已经在鸡冠头身上洩愤过的关係吧——事情恐怕正如锐利所料。
「……哼。好吧。我就对神谷迟到的事睁只眼闭只眼吧。」
就这样,久瑠宫总算退让。
她将铁管扛到肩上并向后一步,原本被人霸住的走道空了出来。
「好了,快给我过去坐好。对神谷动手的那几个,我晚点再挑时间打烂你们…… 时间有限。快回去坐好,给我好好上课!」
瞥了眼躺在地上的枪,久瑠宫语带不屑地说道。斜眼瞪者听完这番话后血色尽失的绅士等人,锐利大功告成般放松双颊。
摆出一脸淡漠,她正打算从久瑠宫面前走掉——
「想去哪?我不记得有说连你一起放过喔,红羽。」
「·······!?」
她的嗓音听起来很狰狞。锐利才刚止步,久瑠宫的铁管就迎面而来。
什么征兆都没有,只能用『残影』来形容、亚音速的一击。
「——啧!?」
锐利闪身避开,距离毫发不到。她以最小弧度扭头避开铁管,抓准久瑠宫来不及收手所产生的空档,剎那间将两人距离归零。
「·······你这是在干么呢,老师?」
—— 问句。她将右手的。暗器(指甲)压在对方咽喉处,语气平静。
锐利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