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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部分

未婚妈妈误入豪门:契约婚姻-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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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刚才,在她与莫梵亚在一起的时候,他差点就要失去她了吗?
    车开在半山腰的时候,斯冠群突然踩下了刹车。刺啦一声,车停住了。
    苏瑞的身体因为惯性作用,猛地坐直了,她转头吃惊地望着他,“怎么了?”
    难道是车没油了?
    “……我开不回去了。”他颇为懊恼地说。
    苏瑞先是不解,可是,凝神看着斯冠群的神态,突然了然了
    ……什么跟什么嘛。
    她现在可是衣冠楚楚,即没说什么挑逗的话,也没有说调什么露骨的情,事实上,苏瑞只是一直对着那枚戒指发呆而已,就这样平白无故地,斯冠群怎么会有……会有……冲动?
    是的,冲动。
    苏瑞看着他抓紧方向盘的手,还有绷直的身体。
    “你——”苏瑞只能说出一个字,又赶紧噤声了,现在荒郊野外,豪华汽车,她如果在出言不慎,很可能就在这里被他第一次了。可是,斯冠群的表现一想很克制,他甚至能勉强自己在最紧要的关头打住,今天的冲动来得实在太古怪。
    苏瑞想来想去,也没想到原因。
    “苏瑞。”他还是转向了她,近乎叹息般,无奈地叫了她一声。
    苏瑞眨眼。
    “没办法,我还是很介意。”他将方向盘上的手抬起来,抚在她太过平静的眼眸上,“我介意你和阿亚的事情。”
    寻常女子,倘若被求婚,起码是欣喜若狂吧。可是,苏瑞的反应实在太过平静,那浅淡的欣喜里,带着一缕也许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哀伤。斯冠群透过后视镜观察了许久,到最后,他隐约的不安与失落,居然变成了欲火。
    来得强烈,猝不及防。
    他突然很想让她失态,如果在感情上,她是那么执意着要保留自己的自留地,那么,他就让她连伤感的余地都不要留。
    苏瑞还是第一次听斯冠群说出他的介意,他给她的感觉,好想可以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能掌握在手似的。
    “笨啊,有什么好介意的,我现在不是你的未婚妻了吗?”苏瑞心中一软,轻声道。
    能逼着斯冠群说出这样一句话来,其实不容易。
    斯冠群的手顺着她的眉缓缓地抚到了她的脸颊,吹了那么久的风,苏瑞身上的酒气已经没有那么浓烈了,可神态间还是带着淡淡的微醺。
    然后,他突然调放下座椅,苏瑞惊讶地“啊”了声,还没反应过来,斯冠群已经欺身过来,手扶着座椅的两侧,从上往下,俯视着她。
    他的行为,甚至没有半分征兆,就好像隐藏许久的猛兽,突然跃起,而她是那个一头雾水,刚刚还在吃草闲逛的猎物。
    苏瑞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威慑力惊呆了,等她终于回神的时候,她勉强笑道:“怎么……”
    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她的手腕已经被斯冠群压在两侧,他的体重承按在她的手臂上,搁着真皮靠背,还是有点痛。苏瑞惊异于他突如其来的危险度。车里一直没有开灯,只能借着外面的星光看见斯冠群此时的脸,英俊,清晰,深刻,那双眼睛黑得见不到底。
    “如果莫梵亚有能力独立生活,你会跟他走吗?”他贴着她的耳根,问。
    苏瑞怔了怔,她犹豫了。
    这个问题,简直一针见血到了可怕的地步。
    “这世上哪有什么如果。”可是,苏瑞又是聪明的,她极快地找了一个空子,钻进去,然后,淡淡道:“如果我不像那个人,你还会娶我吗?”
    苏瑞的反问更为尖锐,气氛在霎时间急转而下,两个问题,好像突然扯开温情的表现,全部那么尖锐,并且伤人,伤自己,也伤对方。
    斯冠群却并不想像以前一样,用最温和的方式,将话题止于这里。
    如果有伤口,那就撕开来,不剜掉其中的腐血,他又能怎样才能让它痊愈?
    他突然明白自己突如其来的欲望到底是何因由了。
    在看到苏瑞的表情时,他的忧虑,让他决定去做一件很直接的事情。
    斯冠群想听一听,在苏瑞意乱情迷的时候,从她嘴里说出的名字,到底是谁。
    他,还是莫梵亚?
    在此之前,他不会给她时间思考,不会给她时间准备,她甚至没有作弊的可能,因为,斯冠群会是最严厉的考官。
    苏瑞却还没有揣透他的意思,在气呼呼地冲口出了那个问题后,其实她也是有点后悔的,正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好歹在山顶上,他们才刚刚正式成为未婚夫妻,以后还有一辈子的时候需要彼此沟通,彼此忍受,可是,斯冠群根本不许她开口,她的唇张了张,他已经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她。
    一切都来得太快,没有征兆,如同度假村里突然旋起的海啸。苏瑞是那么猝不及防,她的呼吸很快被他全部攫走,一直以来,斯冠群在对待苏瑞的态度上,都是克制而隐忍的,唯有这一次,不想给她回神的空间。
    他也能轻而易举地让她失去控制。
    苏瑞试图挣开他,他让她不能呼吸,心跳都要停止了,整个身体被挤压在斯冠群与座椅之间,与之前的怜惜与温柔不一样,这一次几乎是夹着冰雹的狂风骤雨。
    他腾出一只手来,很娴熟地探到她的衣服内,带着疼意的挑逗不遗余力地撩拨着她的欲望,苏瑞明明是想抗拒的,可是,他的力气实在太大,她的一切反抗都是徒劳,手指是最神奇的乐器,他顺着她蜿蜒的曲线一直往下,即便到了从前不敢涉足的地方,也在稍作犹豫后,轻轻地覆盖了上去。
    苏瑞吃了一惊,她下意识地并起腿,惊惶地看着斯冠群。斯冠群还是衣冠楚楚的样子,这让苏瑞莫名地想起一个词。
    衣冠禽兽。
    事实上,她也将这个词说了出来。
    斯冠群眸色一深,又是哑然,又是好笑,既然已经禽兽了,他索性连她的衣服也全部解了,大小适中的山丘在胸前隆起,顶端两点粉红在他大手下傲然挺立,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馨香。
    他很从容地用大掌握住另一只小巧丰盈的酥胸,用着那种令人想要尖叫的力道揉着,火烫的唇舌也饥渴地含住突起的小蓓蕾,用舌尖不停绕着她的尖挺打转,一次又一次地撞击她的敏感。
    苏瑞想推开他,但身体的愉悦显然占了上风,不多时,就在他手中全线崩溃,他的手指从内裤上方滑了进去,感觉苏瑞的身子抖了一下,手指尖马上传来花瓣湿润、紧绷的触感,带着迷人舒服的温暖。
    手指终于在她失神的时候探进去,苏瑞冷不丁地一疼,唇刚裂开,又被他用舌头堵住,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她几乎没有了生存的空间,那种毫不温柔的掠夺,本身就带着非常强势的力道。
    为了让她适应,手指重新抽了出来,他的坚挺抵着她的大腿内侧,随着动作不住地摩挲着,隔着衣服,她能感受到他的灼热,这让苏瑞面红耳赤,渐渐的,几乎忘记了抗拒,她有点发愣。
    看她那近乎茫然的样儿,斯冠群又是无奈,又感挫败,一把把她捞起来,脸窝在她颈边,喘息逐渐混乱。
    他本是想撩拨她,可是不知不觉,却仿佛把自己都赔了进去。
    天知道她动情的样子有多么诱人。
    苏瑞大概也发现了,自己这么单方面的接受似乎太不人道。
    她慢慢吞吞伸出手指,观察着斯冠群的脸色,往他的内裤边缘深入,凉凉的一根手指如同一条滑溜溜的小蛇,一拱一拱地触到了他的前端,停住,不动了。
    斯冠群拼命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致命快感,他几乎要屈服了,可是,他很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所以,现在,他还不能要她,绝对不能要。
    几乎使出了平生最大的自制力,他才勉强将她的手拉出来,然后,在她继续妄动前,用另一个密不透风的吻,让她的大脑重新短路。
    待她喘息到迷乱,他的手拂过茂密而整齐的幽密丛林,顺利地引得身下的人儿一阵战栗,微微下探,曲起一根手指,试了试角度,趁她不备,猛地深入。
    “唔……”快感袭来,苏瑞曲起一条腿,脚背绷直,脚尖难耐地勾着。
    “我是谁?”见她眸色泛着盈光,似已迷情,斯冠群心里突然有些不确定,怕她吐出另一个人的名字。
    苏瑞却及时地咬住了下唇,不肯让呻吟继续逸出唇外。
    斯冠群俯低一些,一边不遗余力地继续让她意乱,“叫我的名字。”他低语般蛊惑着她。
    苏瑞的脸憋得通红,全身不自禁地战栗着,可是,却怎么也不肯遂他的愿,骨子里,苏瑞也是一个倔强到一定地步的女孩,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神经别打了,大概是发现了斯冠群这番突然袭击的企图,反正她不开口,就是不开口。
    斯冠群简直拿她没办法,他并不强迫,但也绝对没有放弃的意思,每次在她即将动情的时候,他又及时将手拿来,这样的折磨,简直比虐待还要可恶。
    苏瑞也恼了,她挣扎着想起身,脚一蹬,居然直接踩到了拉起的手刹。
    手刹就这样被直接撞开,斯冠群本来就将车停在山道上,山道的斜坡很是陡峭,汽车因为惯性,一路向山下滑行而去,感觉到汽车的移动,苏瑞惊讶地叫出声来,斯冠群却仿佛没有知觉一样,仍然只是抱着她,任由汽车往山路尽头的悬崖越滑越快。
    “叫我的名字。”他不管不问,只是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用不可抗拒的威仪,说:“叫我的名字。”
    为什么要咬着唇,为什么一定不肯开口?
    苏瑞先还想硬撑,可是,当察觉到汽车的速度越来越快时,她终于吓得叫出声来,“斯冠群,斯冠群。”
    斯冠群,你想死啊你!(R:同想打人,写H太伤身了啊啊啊啊,吐血中,大家将就着看吧。)
    斯冠群得到了满意的答案,终于起身,很从容地转过头,在车头冲向悬崖的那一刻,猛地打转方向盘,也拉起了手闸。等车停稳后,苏瑞还有点惊魂未定,她坐起来,大口地喘息了数次,这才探出车窗看了看:车身与悬崖间只有不足半米的距离,咫尺间深有百尺的悬崖让苏瑞心有余悸,全身都被冷汗所浸泡。
    刚才,如果她执意不开口,他真的会和她同归于尽吗?
    不过,是因为一个名字?
    斯冠群给她的感觉,一向是从容的,运筹帷幄,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没想到,骨子里居然也有这么疯狂的一面。
    她愣了许久,惊了许久,呆了许久,到后来,却突然笑了起来,拍着汽车座椅,前仆后继,笑个不停。
    “你是个疯子。”她说。
    斯冠群仰躺在座椅上,并未反驳。
    这样笑了一通,刚才营造的暧昧与激情早已经被吓到了爪哇国,苏瑞将衣服随意地披在身上,也靠着车窗。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她当然知道斯冠群想要什么样的结果,是的,他做到了。
    从此之后,面对他的时候,她绝对不能再提莫梵亚。
    他的行为或许真的太过激吧,可如果斯冠群不是那么强势而不计后果,又怎么能够将她从执念的深渊里拉回来呢?
    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柜门关里转了一圈,两人突然都恢复了平静,车厢里一阵沉默。
    唯有晚风吹过山林,传来树叶的簌簌声。
    苏瑞又裹了裹身上的衣服,想起刚才的迷乱,她脸色一红,然后,竟然很好心情地与他拉起了家常。
    “聊会天吧。”她说。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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