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是癞蛤蟆完本-第3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甲第。”沐红鲤轻轻喊了声。
“恩?”赵甲第依然闭着眼睛。
“你喜欢我吗?”沐红鲤忐忑问道,从头到尾,直到两人都睡一间房间甚至躺在一张床上,这家伙都没说过喜欢她。
“喜欢啊。”赵甲第理所当然道,不喜欢他怎么可能三天两头往上海外国语跑,又不能牵手又不能拥抱的,就是坐在一起听课一起吃饭,骑自行车来回也是很累的。
“可你都没对我说过。”沐红鲤略微幽怨道,侧过身,凝视他的侧脸,发现这家伙虽然既不英俊潇洒也不棱角分明,但总是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也许看十次都没法让女人一见钟情,但看一万次也没法让女人腻歪反感。
“喜欢啊爱啊什么的,我都不喜欢放在嘴上,脸皮薄,说不出口,可我以为女孩子都是知道的。”赵甲第睁开眼睛,侧过身,跟沐红鲤面对面,只差十几公分。
沐红鲤没有说什么,只是闭上眼睛,睫毛一翘一翘,双手轻轻护在胸口。
冲啊杀啊。
赵甲第满脑子就是这两个字眼,死憋着硬扛着不敢莽撞,生怕吓坏了这条滑不溜秋的小鲤鱼,赵甲第不熟提枪上阵这类高难度动作,但亲亲搂搂还是有经验的,一只爪子握住沐红鲤一只小手,另一只爪子攀上她的桃李小蛮腰,微微一拉,就将身体僵硬颤抖却丝毫不抗拒不挣扎的小红鲤给拉过来,两人身体天衣无缝地黏在一起,赵甲第明显感受到她穿了小礼服后才得以暴露真实规模的坚挺傲人胸脯剧烈起伏,惊讶地柔声问道:“第一次亲嘴?”
沐红鲤闭着眼睛红着小脸点头。
实在是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
赵甲第直接禽兽了牲口了变态了,把沐红鲤的初吻给二话不说夺走,亲着香甜小嘴含着丁香小舌就不肯放开,等沐红鲤差点窒息,才罢休,亲嘴接吻这事情,有天赋有悟性的孩子都是无师自通的,恰好赵甲第有天赋沐红鲤有悟性,一个主动一个含蓄,然后含蓄就被主动给彻头彻尾打败了,势如破竹,摧枯拉朽,沐红鲤逐渐由被动退缩转为鼓起勇气接纳,最后是迎合,美好的初吻啊,给了一个她觉得心甘情愿花痴一回的家伙,她只觉得身体很热,胸口很涨,一方面是胸脯被那家伙给挤压了,另一方面是她有满腔的幸福,所以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小腰上覆上她桃子一样的臀部,沐红鲤是知道的,却没有阻拦,礼服是绸缎材料,只会增添手感和触觉,她逃不掉,只好往那个坏人怀里挤,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无药可救了,沦陷就沦陷吧。不过赵甲第在她胸口和后背毛手毛脚了半天,最后没动静了,沐红鲤睁开水汪汪的春情眸子,却看到一张懊恼的脸庞,她带着难以掩饰的妩媚意味颤声问道:“怎么了?”那家伙一脸悲壮地尴尬说道,不知道怎么解开。沐红鲤笑了,一笑百媚生,刚想要自己动手轻解罗衫,就发现他眼神炙热,有一种异样,在她屁股上不老实滑动的手使劲一托,似乎想要把她完完全全挤入他的身体,他低下头,埋首在她粉嫩白皙的脖颈间,在这第二片处*女地上继续辛勤开垦,沐红鲤柔若无骨的身子愈发融化,双手主动环住赵甲第的脑袋,媚眼如丝。
怕他继续往下,却又有一丝矛盾的期待。
“你不后悔?”赵甲第突然抬起脑袋问道。
“后悔也比遗憾好。”沐红鲤柔声道。
“那慢慢来,咱们既不后悔也不遗憾。”赵甲第重重呼出一口气,心满意足,轻轻搂着真正意义上的准媳妇。
“你不后悔?”沐红鲤笑道,现在的她可真迷人啊,小脸蛋红扑扑的,轻轻一碰就能滴出水来。
“改天我请你住金茂最贵的套房,到时候再行鱼水之欢。”赵甲第笑道。
“败类。”沐红鲤又骂了一句。
“鲤鱼,等你成了少*妇,气质一定更上一层楼。”赵甲第陶醉道。
得交房了,沐红鲤起身快速洗漱,理了理被某人揉乱了压皱了的可怜小礼服,而某人还不忘得寸进尺地在她照镜子的时候揩油占便宜,把传统矜持的沐红鲤给羞得差点哭出来,毕竟镜子里一丝不漏映射出他的温柔“猥亵”和自己不知羞耻地迎合和妩媚放浪,这一幕,简直就是对沐红鲤以往爱情观的毁灭性打击。下楼的时候在只有两个人的电梯里,赵甲第还是没有放过她,沐红鲤娇嗔撒娇,脱胎换骨,俨然是嫁作他人妇的小女人,不过在公众场合,她还是那个气质冰凉的白莲花女孩,退了房,就乘坐出租车回杨浦,回上海外国语,赵甲第那条上了两把锁的80块大洋坐骑被偷走后,就换了辆60块的二手自行车,更破了,不过停在学校车库,没机会给沐红鲤见识见识,现在到了上外,沐红鲤已经敢和赵甲第正大光明地手拉手,一脸姑娘我就是天底下幸福女人的惊艳表情,赵甲第陪着她在食堂吃午饭,赵甲第倒没有小人得志地非要跟沐红鲤表演恩爱场景,埋头吃饭,偶尔摸摸媳妇小手,倒是沐红鲤话匣子打开不少,估计是确定关系后想要多了解一下赵甲第,赵甲第就大致说了下家庭情况,太惊世骇俗的当然没敢现在就说,例如小时候被绑架、有三个妈两个奶奶还有个童养媳姐姐之类的,就说自己是ts曹妃甸人,家里是做生意的,有两个姐姐,父母差不多能算离异,老妈在加拿大定居,有个后妈加一个同父异母的活宝弟弟,沐红鲤一一记下,跟赵甲第交往是她真正意义上的初恋,这跟青梅竹马的友情是不一样的,起码青梅竹马绝不会把手往她桌子底下的大腿上摸索,更不可能让她死心塌地一起睡一张大床上差点连最后一关都闯破。
下午她要上课,赵甲第要回学校上专业课,关系突飞猛进后需要细腻磨合,尤其是对沐红鲤这样清高孤单的女孩子,尤为困难,赵甲第也就点到即止,没纠缠不休,怕落了下乘,回到学校只是发了条短信,让她好好学习天天想上,不知道是手误还是刻意把向上打成了想上,沐红鲤回了条,就三个字,言简意赅,大变态。坐在教室最后排的赵甲第笑得奸诈,等到老师在课堂结尾提醒下周就是期中考试,这才让赵甲第有种岁月如梭白驹过隙的狗屎感触,马小跳显然知道这点,今天都没逃课,313寝室下课后一起回宿舍,当然是对赵甲第一顿狠狠上升到理论高度的挖苦鄙视,赵甲第全部虚心接受,表示一定再接再厉。
“怎么上手的,你小子不露声色啊。”马小跳好奇道,唾沫四溅对赵甲第进行大篇幅抨击教育的李峰和沈汉也是一脸期待,太富有传奇色彩了,313最闷不吭声的家伙竟然征服了难度系数最高高到遥不可及高度的上外鲜花,太癞蛤蟆吃天鹅肉了,没王法没天理。
“侥幸侥幸。”赵甲第乐呵呵道。
“坦白从宽,别想蒙混过关。”沈大元帅掐住赵甲第脖子勒着威胁道。
“那天晚会一结束,我就跑过去对她说,我能给你幸福,她没当真,我继续问,我能追你吗?她没反对。然后我就真去上海外国语追她了啊,她上什么课我就旁听什么,打不走骂不走的,然后她就被我的决心和毅力给打动了。”赵甲第半真半假笑道。
“肯定还有内情。”李峰不甘心道,马小跳和沈汉也是附和,李峰瞥了眼赵甲第,轻声问道,“你该不会是把沐美女给生米煮成熟饭了才让她小鸟依人吧?”
“滚蛋。”
赵甲第笑道,潇洒甩了甩头,只比平头长一点的发型能甩出个啥风度,“靠的是魅力,懂不,魅力。”
“这小子欠揍,越看越不顺眼,敢跟我们还藏着掖着,揍他。”被逗乐的马小跳骂道,赵甲第撒开脚丫子狂奔,三个室友追得上气不接下气,追到一半早没影了,这才想起来这家伙是5千和1万米双料金牌。
期中考试断断续续为期十天左右,公共课加上专业课,一个一个轮着上,寝室里除了赵甲第安安静静背诵班长发下来的公共课资料,马小跳就是长吁短叹,偶尔看点资料,忍不住又去上网跟美眉们打情骂俏,李峰依然玩他的游戏,泰山崩于前而不动声色的气势,沈汉则专心钻研对他来说最洪水猛兽的微积分,在生死攸关的关头终于撕下脸皮跟李峰讨教难题,李峰脑袋瓜不错,基本上都是有求必应,就是讲解水平不不咋地,听得赵甲第经常一阵蛋疼,在这段期间跟沐红鲤见面不多,寥寥两次,因为她也要应付考试,不过每天晚上都要打电话,赵甲第话不多,都是抽着烟听她说有趣的事,每次结束赵甲第都会说媳妇啊我已经在金茂订好房间了,啥时候去把正事办了?沐红鲤都会骂一声流氓然后满脸通红地挂掉电话,她寝室里自然是三个目瞪口呆面面相觑的女孩,都以为沐红鲤是走火入魔了。
公共课考试没什么难度,没上过一堂课的赵甲第拿到资料后,该拿的分都拿到手,估计都在八十到八十五分左右,因为还有一些是资料上没有的,赵甲第也没辙,毕竟不是神仙,至于专业课,应该都是90+,尤其是微积分,满分没什么难度,赵甲第之所以没什么保留是实在看不过去沈汉在那里埋头拼命,却因为方法不对而头疼,不考个微积分满分总不能跑过去对他说沈大元帅其实我高考数学150分吧,至于英语,考场都懒得去。
那个跟校长似乎有关系的学校女神级英语老师也干脆,从不来烦赵甲第,让赵甲第好是纠结,心想你就算不来劝我学英语也可以做一个知心姐姐来跟我谈谈心说说理想啊,可最终,英语老师根本就不鸟他。
期中考试结束,赵甲第就想把沐红鲤拉出来一起去看看黄浦江东方明珠塔什么的,可惜她说要回江苏老家给外公过80岁生日,赵甲第好生失落,就抱怨说漫漫长夜无心睡眠啊,沐红鲤在电话里头温柔笑道乖,等姐姐回来哦。
好不容易从考试里解放的马小跳又是一条好汉,去市区花天酒地糟蹋良家,李峰和被他带坏的沈汉则在寝室里霸占着马小跳和赵甲第的电脑一起玩《暗黑破坏神》。
百无聊赖的赵甲第坐在床铺上听歌,有点想念那个不知为何感觉总是离他愈行愈远的童养媳姐姐,齐冬草。就像他一直在原地踏步,而她越越走越高,总有一天,会变得高不可攀。
可一个出人意料的电话打消了这个该死的念头,让他咧开嘴贼笑。
正是那位让他开始生出一种自惭形秽错觉的童养媳姐姐。
用豹子的话说,那就是神仙一样的妞。
浦东国际机场,优雅走出一位气场能够媲美任何国际巨星的绝美女性,一路惊为天人的炙热视线,她视而不见,独自前行。
高端职场女性最青睐的黑色铅笔裙,艰难包裹住她中段的玲珑曲线,搭配一件看不出logo的精致白色衬衫,黑白搭档,最简单,也是最经典。
脖子里围了一条藏青琵琶色的爱马仕丝巾,拉着一只与她端庄典雅气质相称的稀有拉杆箱。
雪白手腕上露出一只行家一眼就能认定是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
她有傲人的妖娆身材,仿佛轻轻一捏就滴出水来的天下无双肌肤,温文淑雅到了骨子里。
这种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能让人自惭形秽。
一名戴墨镜的西装魁梧男子跟随在她身后,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