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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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查散上了堂,左右上来去掉铐镣后便跪在堂下,低着头一言不发。
“颜查散,你是如何将绣红掐死的?”
颜查散便将他去散步,如何发现绣红拿着个包裹,如何发现包裹里皆是贵重珠宝首饰,如何在起了贪心后抢夺时不慎将绣红掐死说了一遍。包拯面无表情地听着他那漏洞百出的供词一语不发,待他讲完后便问道:“既如此,我且问你,你是什么时候出了书斋?由何路径到内角门?什么时候掐死绣红?她死于何处?讲!”
听包拯这样问,颜查散与白玉堂、艾利皆想:好利害,他原本不曾做下这事,如今包大人问的这么细,他却如何能知道绣红是几时被掐死的,从花园去内角门又该走哪条道?
颜查散又急又气,急的是他这一番苦心要白费,气的是自己笨,竟然想不出该如何回答包大人的话。一旁,雨墨哭了起来:“少爷,老安人还在家中等着您金榜题名,平安到家呢。”
这话触动了颜查散的心事,急中更加了羞愧,不觉泪流满面,向上磕头道:“大人,犯人实在该死,求大人开恩。”
包拯道:“我却还有一个疑问,那柳金蝉既然寄了柬贴给你,你却为何不去?”
“此事便是错在此处,”颜查哭道,“当时绣红送来柬后,犯人竟未及时拆看,恰好那犯人姑夫继娶的安人冯氏之侄冯君衡过来借书,犯人便将那柬夹在书中,待那冯君衡走后,便再找找不到那柬。该死的是,犯人因不知那柬中所言何事,当时竟未去找那冯君衡追要柬贴,又如何能知道那角门之约呢。”
这案子到这儿便很清楚了,那绣红正是看到了柬贴内容的冯君衡所杀,一是他一直窥觎金婵想图谋柳家家产,见金婵竟然私约颜查散有些气不过;二是绣红包裹中的财物勾动了他的贪心,这才有了这桩案子。而那凶杀之地出现的颜查散的扇子,不过是冯君衡拿来嫁祸用的罢了。
艾历的疑惑 。。。
白玉堂似乎有些坐立不安,艾历安慰地道:“别担心,包大人不会冤枉他的。”
“那个呆子,没杀人也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那女人已经死了,又不会感激得出来以身相许。”白玉堂咬牙,英俊的脸显得有些狰狞,“等放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死呆子!”
艾历有些惊讶,如果他记得没错的话,白玉堂与颜查散只是两顿饭的交情,而且那颜查散也算是个成年人了,自然有自己的考量,他怎么会急成这样?
也许是两人一见如故吧?艾历想着,正听到包拯在外面拍惊堂木,命提柳洪夫妇上堂,便又把注意力放在了公堂上。
那柳洪上来看见颜查散就想扑过去捶打,却被衙役死死拉住叱道:“公堂之上,休得无礼!”
只好跪在一旁,却还是不甘地骂道:“……我怜你家贫,收留你在家中住下,又供吃喝,你竟做下如此禽兽不如之事……”
未等骂完,包拯一拍惊堂木道:“公堂之上休得吵囔,柳洪,我且问你,颜查散是你什么人?”
柳洪便道:“是草民的内侄。“
包拯又问::“他来此做什么来了?”
柳洪道:“他在小老儿家读书,为的是下月的科考。”
“闻听得他与你女儿自幼联姻,可是有的么?”
柳洪暗暗心惊:自颜氏去世,他继娶了冯氏后,便再没与人提过两家联姻一事,包大人怎么会知道的?难怪人家都道包大人料事如神,如今看来却是瞒他不得。便道:“是从小儿定下的婚姻。他此来一则草民家离京城近方便下场科考,二则便是为了完姻。”
包拯又问:“那死者绣红,可是服侍你女儿的丫头?”
“正是,绣红从小与小女一同长大,极其聪明,且调 教得又会写又会算,死了实在令人痛心。”
虽然柳洪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来,就好像他死的不是个丫头,而是女儿一样——女儿倒也确实是没了。包拯却不管他,继续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柳洪道:“就是被颜查散扣喉而死。”
“在几时?死于何处?”
“待小民知道时,已是丑末了,却是死在内角门以外。”
包拯便重重地一拍惊堂木,将那柳洪吓得一抖,喝问道:“你这老杀才,满口胡言!方才你说,及至你知道时已有丑末,自然是你家下人报与你知道的。你并未亲眼看见是谁掐死的,如何就知是颜查散相害?这明明是你嫌贫爱富,将丫环掐死,有意诬赖颜查散。你还敢在本府面前撒谎抵赖么?”
包拯这一说,白玉堂已气得跳了起来,若不是在开封府,只怕他早跳出去杀了那柳洪了,只咬着牙横眉竖眼的,心里不知道将那老头儿剐了多少刀。艾历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默默提醒自己回头要记着跟 包拯和展昭说说,别审完案子将柳洪放出去了,这白耗子又脾气上来将那柳洪杀了,事情可就麻烦了。
却说大堂上,包拯这一吓一问是有讲究的,乃是他审案多年的心得。他那突然的一拍,堂下之人十有八九会受到惊吓,再听到问题直戳要害,几乎没有不立刻招来的。
那柳洪本是乡下老儿,见识不多,见官本就心惊,吃这一下,已是吓得屁滚尿流,连忙磕头道:“大人请息怒,容草民细细的说。丫环被人掐死,草民原也不知是谁掐死的,只因死尸之旁落下一把扇子,却是那颜查散的名款,因此才知道是他所害。”
包拯听了便蹙眉沉思起来,里边那白玉堂却急得直跳脚:“包大人是怎么回事?他不是断案如神么?怎么如今这么简单的构陷也看不破了?有谁会在这杀人时还拿把扇子碍手碍脚?且这近日天气渐凉,又怎么会拿着扇子出门?”
艾历看他急的抓耳挠腮的,把平日里“风流天下我一人”的劲头儿全丢了,不由得又是好笑又是感动,心思却飘到别处去了:展大哥向来沉稳,却不知如果有一日我也被冤,展大哥是否会像白玉堂这般形象全无。
走了一会神,忽又听见外面惊堂木一拍,将他惊醒,这才发觉自己脸上像火烧一般,讶道:“果然是秋天了么,这脸上怎么就干成这样,看来还是得多吃些水果蔬菜才好。”
拍了拍双颊,又听外面包拯问道:“你就是柳金蝉的乳母田氏么?”
田氏颤颤巍巍地道:“民……民妇便是。”
包拯问:“绣红因何而死,从实招来。”
田氏不敢隐瞒,便一五一十地道:“我家员外与安人嫌那颜公子家中贫穷,想要悔婚,又怕颜公子不答应,便要设计害颜公子。婆子无意中听见,因知小姐在那冯公子想要求婚时就立誓不许二家的,便去将此事告知了小姐,商议定了晚间让绣红去内角门外将小姐的一包首饰财物赠与颜公子,却不知为何颜公子却把绣红掐死了。”
“好一对有情有义的未婚夫妻,孤男寡女、私相授受……”白玉堂冷着脸一字一顿地道,声音从牙缝中挤出,几乎可以听见一种“嘶嘶”声。
艾历白了他一眼,道:“人家是未婚夫妻,做妻子的送点盘缠给丈夫又怎么了?你白五爷何时也变得如此迂腐潦?不对!”他伸手去揪白玉堂的面皮,“不会是谁易容扮的吧?”
白玉堂“啪”地拍掉他的手道:“何谓易容?”
原来七五里没有易容这回事么?艾历干笑,又道:“莫非你看上了柳家小姐?不然为何对他们的关系这么敏感?可惜柳小姐已经去世,不然这对夫妻也是佳偶天成……”
白玉堂接住艾历软倒的身子,让他在桌子上趴好,暗道:“不是我要点你的穴,实在是你话太多了,只好对不住了……事情完了得出去躲一段时间才行,不然这小家伙肯定要报复的。”
艾历被白玉堂点了穴,便没有听到后面包拯是如何识破颜查散的谎言,将真正的凶手冯君衡绳之以法的。
待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了,艾历躲在床上愣愣地看着天花板,好半天方认出这是开封府他常住的那个房间,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是何时上的床……
逛青楼去 。。。
“白玉堂——我要杀了你——”
一声尖锐的叫声让开封府众人忍不住颤抖了一下,有一个新来的护卫害怕地问前辈:“早就听说包大人能断鬼神,日审阳夜审阴,怎得这青天白日的也有鬼来喊冤?”
这话一出,把众侍卫都笑倒了。
艾历尴尬地站在院中,脸色红了又青,青了又红,他僵着身子在床上躺了半天才想起来昨晚自己是与白玉堂在一起时突然失去意识的,这下不用人说也知道是被那只白老鼠点了穴了,这还不算,点了穴还不把人送回房间,就让他这么坐在椅子上睡了那么久,如果不是展昭,今天他的腰还不得断了?铁青着脸咬了半天牙却找不到发泄对象,最后只能恨恨地啐道:“白玉堂,别让我再看见你!”
展昭也觉好笑,但又怕艾历面上下不来,便忍了笑道:“昨日你是怎么得罪五弟了?竟被他点了昏睡穴,若不是晚饭时我去寻你,只怕你要在那硬梆梆的椅子上睡到今天早上了。”
“不就取笑了他两句么,”艾历愤愤地道,已经在心里把力松劲泄、倒挂金钟、塔朗泰拉舞、火烤热辣辣、门牙赛大棒、笑喘呼啦啦之类的咒语对着小白鼠用了个遍,这才觉得好受了些,“他就小心一点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不然定要给他好看。”
展昭无奈地摇摇头,这两个人明明感情很好,偏偏碰在一起就要吵架,真是让他头痛万分。
“大哥,我就先回去了,回头那白老鼠如果来了,可要通知我一声啊。”艾历说着,一边盘算着一定要把那只老鼠整治得死去活来,一边向碰到的每个人打招呼要他们看见白玉堂时通知自己。
展昭还有公务在身,也没办法看着他们别打起来,又知道他不会闹得太过分,只好苦笑着摇摇头。
艾历回到三口茶楼,又恢复了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没事就坐茶楼里喝茶听客人们聊天讲八卦的悠闲又无聊的生活。这三口茶楼生意是极好的,客人主要有三类:一是想占点光向上爬的。如今谁不知道开张那天官家和包大人都曾来贺,谁不想在官家坐过的凳子上喝杯茶?就算坐不到那凳子,能坐在同一间茶楼里也不错啊。若是祖上积德,哪一天碰上官家再来喝茶,说不定还会有什么造化呢。当然,这只是少数一部分人的痴念,大宋的读书人还是很有风骨的,那种朝堂上针锋相对破口大骂,下朝却仍时莫逆之交的官员也有不少,朝上的恩怨极少带到平日的关系中,这种奇景除了宋朝其它朝代大概是看不到的了。像这种□裸的想要巴结官家向上爬的手段,是很少有读书人敢去施展的;二是平头百姓,官家对这些人来说太过高高在上,反而不会想到他。他们都是冲着包拯来的。开封府包龙图包大人的贤名可以舜是全国皆知,汴京城的百姓没有不爱戴他的,谁都知道包大人不畏权势,愿意为民作主,是个难得的好官,且又日审阳夜审阴,是天上文曲星下凡,都愿意到他坐过的茶楼坐坐;第三类是真正冲着三口茶楼来的,这些大多是读书人,口袋里有几个钱又有品味,十分讲究,颇有点小资的情调,而三口茶楼的装修与服务都十分合这些人的意。宋朝人对喝茶本就十分重视,还经常有斗茶的活动,茶楼做得雅致、独特,掌柜和茶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