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之巫师遇上猫_-第2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用了,你去把东西收一收,别打湿了。”艾历挡住他的手,自己将盆端起来放到桌上。“好了,说吧。”
“公子爷,我死的好惨啊!”那鬼只说了一句,就悲悲切切地哭了起来。
艾历也不劝他,只是仔细打量着这鬼。这一看,他才发现原来这鬼不是只有半截身子,而是下半身在盆子里,而这盆竟是个乌盆。艾历一惊,问道:“小木,我平日洗脸的盆呢?怎么换了一个?”
小木虽然奇怪自家少爷会管这点小事,却还是答道:“昨日不小心打碎了,便去街上买一个回来用,看到这乌盆……”
听到乌蔫二字,艾历抖了一抖,竟然把这么有名的盆买回来了,他可以拿去拍卖么?可以么?
叹了口气,艾历拉了把椅子坐下道:“好了,别哭了,如果有什么冤情的话我就带你去见包大人。”
“我姓刘名世昌,开着一家缎行。”那鬼擦了擦眼泪——虽然其实那眼泪流下来也是消失在空中——道,“那日去贩货回来,路上到一个姓赵的人家里借宿,因货物惹眼,那赵氏夫妇竟然将我杀死碎尸,与泥和在一块烧成乌盆。可怜我家中还有寡居老母,还有妻子王氏与三岁的小儿百岁,往后可让他们靠哪个?”
小木这才知道是自己把这个叫刘世昌的鬼买回来的,又是害怕又是郁闷,又怕少爷生自己的气,站在一旁使劲绞着衣角。
艾历已经确定这是赫赫有名的“乌盆案”了,便叹了口气道:“如此,我便带你去见包大人……”他想起那个冤枉被打板子的XX,又问,“带你去见包大人可有什么要注意的?比如你不能进衙门或者什么这类的?”
刘世昌果然道:“衙门能进,只怕白日衙门阳气太旺,只能夜间进。另外还怕门神阻拦。”
“门神?”艾历凝神一想,那开封府的大门上果然贴着两张门神。以前他还奇怪过,在现代时看见的门神一般是秦叔宝和尉迟恭,这宋朝贴的却是个穿着红袍拿着判官笔的丑八怪。虽然好奇那是谁,他却并不敢问,怕把自己不是这时代人的馅儿露出来。因此问道:“那门神果然有用么?他真会现身拦你?”
“是,若不是公子这儿没有门神,我也是现不了身的。”
艾历恍然。他不是古代人,并不信这些东西,因此后门与侧门便没有贴门神,因些这刘世昌才能跟着乌盆进来。他点点头又问:“那该如何避过门神将你带到开封府去呢?”
“只需求得包大人一张亲笔写的放行令即可。”
这个容易,艾历便点头答应下来,让小木先去开封府告诉包大人一声,让他先准备一下,省得被吓到。再者晚上衙役多都回去了,如果真要开堂的话也得先把衙役留下。
于是到了晚上,艾历自己拎着个乌盆,带着小木直奔开封府。
门房早得了话,一看见艾历,便忙迎了出来,一边好奇地打量着他手里的乌盆,一边道:“艾公子,这是大人写的放行令,只要烧了它,那乌盆便能进去了,大人与先生正在书房等着您呢。”一面说一面拿出火折子将那放行令烧了个干净。
看来是准备先在书房问一问了。艾历谢过门房,拎着乌盆走进开封府。好奇地看了一眼那个门神,又遗憾又放心地发现门神没有丝毫动静,便叫道:“刘世昌,在吗?”
乌盆在门房与小木恐惧的目光中应道:“在呢,公子。”
“艾贤弟这几日可好?”展昭突然从旁边的院子转出来,问道,“这就是那乌盆?”
展昭前些天去外地查一个案子刚回来,艾历也有小半个月没看到他,便仔细打量了几眼,道:“好。展大哥这几日很辛苦罢?看着瘦了。”
又晃了晃手中的乌盆,还未说话,那乌盆便叫了起来:“别晃,别晃,我头晕。”
艾历囧,他一个鬼还会头晕……
展昭微笑了起来,嘴角向上勾起,给俊脸平添了一种摄人的光华。艾历正抬头想跟他说什么,看到他的笑脸,却把要说的话全给忘了,呆呆地看着那张俊脸发起呆来。展昭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耳朵悄悄红了,轻咳了一声,道:“艾贤弟,走吧,大人与先生在等着呢。”
艾历也红了脸,抿抿嘴笑着应了一声,连忙跟了上去。
包拯与公孙策对于那只住在乌盆里的鬼也非常感兴趣,吃过晚饭便坐在书房等着艾历过来了。待看见那只似乎极为平常的乌盆,公孙策便忍不住伸手敲了敲——声音清脆,质地厚实滑腻,果然是只好盆。
“哎呀,别敲。”乌盆叫了起来。
“乌盆。”包拯叫道。
“是,大人。”乌盆应道。
包拯见这乌盆果然能应能答,便细细地问起他被害的经过。那乌盆便把他姓甚名谁,家住那里,他家有何人,作何生理,怎么遇害,滔滔不断说了,倒是口齿清楚,条理清晰,倒不愧是个生意人。最后又道:“那害死我的夫妇我只记得是姓赵,住在苏州阊门外的陶镇,叫什么却不知道。”
不知道叫什么,也记不清那房子有什么特征,那就只能寄托于那陶镇只有一户人家姓赵了,但这又不太可能,赵是个大姓……
“那陶镇离属下家乡不远,属下却知道一点,”展昭道,“那儿的人家全以烧陶瓷为生,所以才叫陶镇。姓赵的人却不止一家,不如让属下前往陶镇捉拿凶手。”
艾历闻言眼睛一亮,他正宅的有些腻了,如果能跟着展昭出去玩一趟也不错,反正这趟差事也不算重,应该不会拖他后腿。
那包拯听得展昭这么说,边道:“如此也好,等找到凶手你便让那边差役将人押回来便是,本府也放你几天假,让你顺道回去拜祭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卷里,小白的CP,丁家那三兄妹都要出来了
另外,本周五,也就是21号会入V,希望大家继续支持我
尴尬
开封离苏州不算远,虽然有艾历在拖后腿,他们还是花了八天半的时候就赶到了苏州。苏州知州见是开封府的案子,过来查案的又是个四品带刀护卫,虽然品级不及自己,但毕竟是京官,他并不敢怠慢,连忙派人全程协助。
这个案子其实并不算繁杂,虽然陶村姓赵的人多,但只要查清楚半年前哪户人家卖了大量绸缎,或者突然得了笔意外之财,凶手也就找到了。谋财害命、杀人焚尸,这是死罪,那赵大夫妇自然不肯承认,反正没有尸首,也没有人看到他们杀人,只要能挺过去,他们就能活下来。
不过审案就是包大人的事了,展昭目前的任务,就是回老家祭祖。
艾历既然死活缠着跟了出来,展昭就不会放他一个人,自然也是要带着他一起回老家了。于是展昭请苏州知州派人将赵大夫妇押回开封,自己带着某只硕大的包裹直奔常州府武进县遇杰村。
到了一家门前,展昭重重地敲了几下门,看到艾历惊得瞪大了眼,解释道:“家里就剩展忠一个老家人了,老人家耳朵不好,敲的轻了听不见。”
话音刚落,便听见老仆在里面问:“谁呀?我家官人不在家,有什么事我可做不了主。”
“展忠,是我回来了,开门。”
展忠是看着自家少爷长大的,自然一下子就听出了他的声音,立刻打开门,惊喜地道:“原来是大官人回来了……这位官人是……”
“这是艾公子。我这回是有公务到苏州,包大人放了我几天假让我回来看看,你且去收拾出一间屋子给艾公子住罢。”
展忠接过展昭手里的包裹道:“我先带大官人与艾公子去厅里喝茶,那屋子已经许久没有住了,要收拾出来只怕得大半天呢。”
艾历正在打量这个养出了鼎鼎大名的南侠和御猫的院子,这儿看着就是那种败落了的大户人家,看来展昭祖上也是有点来头的,只不知道到底是什么身份。正想着,听到展忠这样讲,便道:“展大哥,我们在这儿也住不了两天,展老伯这么大年纪了,收拾的也辛苦,不如我们挤一挤好了。”
“也罢,只是委屈艾贤弟了。”展昭吩咐道,“如此便不用收拾了,去买几个好菜,请艾公子也尝尝我们的常州菜罢。”
“那可太好了,现在正是吃螃蟹的时候,我可想了好久了,开封虽然也有螃蟹,却怎么也比不上江南的肥美。”艾历做出馋涎欲滴的模样,毫不客气地道。
展昭好笑着看着艾历小无赖的样子,从腰里摸出两贯钱给展忠道:“去挑十个极大极肥的,那东西吃多了伤身,另备几个下酒小菜。我前年埋在树下的菊花酒挖一坛出来,晚上我们几个一起喝两杯。”
菊花酒的度数不高,喝起来甜甜的,还带着点菊花的香味,就着鲜美的螃蟹,不知不觉,艾历就喝了十来杯下肚,眼前便恍惚起来。
展昭无奈地摇摇头,他没想到艾历的酒量会这么低,这么几杯甜酒就醉了。让展忠收拾桌子,自己拉起艾历回房,扯了块帕子随便拧了一下,给他擦了擦脸,又哄着喝了杯浓茶,这才将那个早已呼呼大睡的家伙解下长袍放到床上。
牎刚刚躺下,旁边那个睡得天昏地暗的家伙的手脚就缠了上来,倒把他吓了一跳。展昭苦笑着看看自己被抱得动弹不得的手脚,又看看那个一脸满足地在自己胸口蹭了蹭继续睡的香甜的小家伙,不知怎么突然不想去吵醒他,便轻轻地调整了一下姿势,也合上了眼。原以为身边有一个人,还被这样抱着会不习惯,要睁眼到天亮了,没想到一会儿睡意就上来了,也睡了过去。
当展昭醒过来时,已是卯时了,这让他有一丝诧异。从五岁那年跟着师傅习武以来,他向来是寅时便起,从不懈怠,今日本以为会睡不稳,却不想反而一觉睡到大天亮。轻轻地拉开紧紧抱在腰上的手,正要将环在身上的腿也拉开时,他僵住了。
不动的话他还没注意,这一动,展昭发现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在自己小腹上。展昭也是个男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也知道男人早上常会有这种反应,可那是自己……如今别人的东西顶在自己身上,虽然没觉得厌恶,可也尴尬得很。
他偷眼看了一下还枕在自己肩上的艾历,小家伙睡的正香,这让他舒了口气。除了小家伙的,他已经查觉自己的也正精神着,如果两人都醒着,这情形只怕尴尬。偷偷地将腰往后移了移,又用手把小家伙的腿轻轻地抬起来慢慢放在床上,悄悄抽出自己被枕了一夜的手臂,这才松了口气,慢慢起床披衣洗漱。
大概是他洗漱的声音大了点儿,正擦着脸呢,就听得艾历道:“展大哥,昨晚睡的好吗?我睡相不好,没吵着你吧?”
展昭的动作停了一停,拿下脸上的帕子,转头笑道:“还好,大概是喝了点酒,睡的还香。你睡的还好吧,早上想吃点什么?”
“入乡随俗,你们吃什么我也吃什么。”艾历利落地爬起来洗漱了一番,又道,“你今天就去给伯父伯母上坟么?我可不可以跟着去啊?”听了他这话,展昭似乎吃了一惊,没有立刻回答,艾历心里忐忑起来。他一直住在大都市,并没有去上过坟,因此才会觉得新鲜,想要跟着去看看,却没想过是不是有什么忌讳,见展昭不说话,急忙道,“我一直住在山上,也不懂这些,如果不合适我就不去了,对不起。”
展昭连忙摇头道:“没什么,只是我爹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