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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走着爱着-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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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的秋又递给我一杯水;把我放倒了。天亮了;我旁边睡的却是两个女人;而此时秋还有伯父一干人等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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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贬职啦
回公司第二天;董事长办公室秘书过来;递给我一份解职报告及一份任命报告。我知道我被解职了;同时被调往IT部当经理;交接完一切;陈胜那狗日的用轻蔑的沾光告诉我:小样的;你又被耍了;好好干;会有前途的。

  走进新的办公室;开始了不一样的工作;工作忙了;空余之间冲杯咖啡;或是茶。自从上次事情后;我也没脸在伯父家中住了;搬进了员工宿舍;虎落平阳被狗欺。几个下属均以我是罪臣而有服管教。

  “真是悲哀呀;我们这些顶尖学府的研究生;居然会在一个二流学校本科生手下做事;而且是个犯事之人!”

  “是啊;苏总这是怎么了;让这么个人来接管这个部门。”

  部门的人在一些人的从俑之下出现了波动;情绪非常你稳定。我不能忍受这样的事情;不能让IT在我手中毁了。我将两个始作俑者身上级报请了撤职处分。第二天两人便从办公室消失了;但不是撤职了;而是被调到别部门去了;我不理解。

  部门是稳定下来了;可心中的空虚与一切烦恼不时的冲击着我。我觉得自己像个海洋中的泡沫;随着波浪的冲击来来去去的;我很希望自己是颗树;能用自己的根扎下来;站稳了便不怕大风暴雨了;但却还有台风呀;会弄得伤枝败叶;而不会被连根拔起。

  我忘记了一切时间工作在办公室里;公司还没派助手下来;我又递上一份报请;一个月后;秋突然出现在我的办公室。

  “多多关照;林经理;我是新助理!”

  “哦;现在该把光盘给我了吧;你要求的我做到了!”我在冲咖啡时;身秋伸出一支手。

  “还不行;到适当时候;我会给你的!”这贱女人。

  后来我知道是陈胜利用人际关系把秋搞进来的;我也知道自己会更惨;没有心计;你永远是个弱者。

  一天接到一客户电话;由于忙不过来;得去弄一些资料。

  “秋;帮我去弄些材料;关于这方面的!”我递过纸给秋;但她装作没看见;只顾着自己补妆。

  “自己去弄;没看正忙着呢!”

  “你!你别太过分哦;陈秋;这是办公室;是公事;你必须去!”我摔下本子。

  “你吼什么吼;你有什么资格对我呼来喝去的;小心那张光盘!”

  “你!”

  埋下心中的怨气;只能自己去弄了;有了助手却跟没有助手一个样;自己还得加班加点。我真是想不到自己会遇到这么些人;不是人的人;一心想置人于死地的禽兽。我回想起了没有助手的日子。

  好不容易放假;我会去嘣迪;去看看那些个上吨级还扭腰扭屁股的姑娘;全身心放松在摇滚中。然后带上一箱啤酒回宿舍;用酒精麻醉自己。我想过逃避;但有那么句话:哪儿摔倒就得从哪儿爬起来。

  我将真实的自己埋没在网络中;发狂贴;看笑话。

  又是周末啦;我喝完酒;开着公司的车狂飙;太多的事发生得太突然;我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一个自甘堕落的人;我只能在假期才能展示出自己真实的一面。毫无头绪地开着车;同时车也毫无头绪地窜着;只听到“嘣”一声山响;我失去知觉了;醒来已是在医院的床上;一切都是白色的;点滴挂着;消毒水迷漫了整个房子;我这是在梦里吧?

  我的右脚夫打着石膏;头缠着绷带;在床上动弹不得;旁边有趴着睡着了的妈妈;不;这绝不是梦;我能感觉到痛;感觉到伤心。妈很快醒来了。

  “丰儿;为什么会这样呀;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呀/”老妈第一句话劈了过来;显然是强忍着眼泪。

  “妈;你怎么来了;我……”

  “丰儿;你不是说这儿也有个家吗;为什么没有人来看你呢?你是不是做错什么了。”面对妈妈的询问我不能答复;是啊;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妈;求您别问了;好吗?我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我哭了出来。

  “那……”妈还想问什么;但看着我忧伤的眼睛;没说出来。

  “妈;家中一切都好吗?”

  “好好;只是你爸……”

  “我爸怎么了?”

  “你爸听到你摔了之后;病倒了;他还不让我告诉你。现在应该还在医院吧。”

  “哦;这样子啊……妈;我累了;想睡一人;您也回去歇着吧;明天再来。”

  “嗯;好的!”妈走了一段;又转身来;手掩着嘴不让哭声泄露出来。

  我在床上让泪水浸满枕头;我是人吗;这么大了;还让父母担心;让父母伤心!

  妈妈还是天天来;每天给我做吃的;我也康复得很快;两个月后便拆下石膏出院了;回到自己的屋子里静养。

  “妈;你明天就回去吧;我能行的!爸身体既然还没完全康复;您该回去照顾他;我没事啦;况且我这边还有一个……一个家呢!”

  “也好;那我明天回去;你呀;得小心些啊!”妈走出去时不时回头看我。

  妈妈走了;我一个人又清静了;少了工作的压力;感觉确实不错。

  妈走的第二天;小颖来看我;而且还带着些估计是补汤吧;她很平静的告诉我已经有人接替我的工作了;是陈秋;叫我好好养活病。坐不到十分钟就起身要去;我扩起拐杖送她到楼梯口。

  “小颖;我不想作任何解释;你相信也不好;不相信也罢;我是被陷害的;另外;我对不起你;以后不要再来看我了;浪费时间。”

  “你!你就这么自甘堕落吗?你太让我失望了。”小颖一把砸下手中的瓷罐。我又能怎样呢;工作没了;唯一能看透我心思的人却也快没了。

  “啊;不;小颖;别走;我……”我伸出了右脚;拐杖掉了;右脚夫着地但一阵钻心的痛涌上来。你像球一样滚了下去;我只觉得眼前全是星星;小颖也停焉表情很痛苦;我挣扎着想站起来解释些什么;但又一阵钻心的痛冲我头顶上来;又倒下了。我闭上了眼睛;隐约中听到小颖的哭声;想往回走;但犹豫了。最后她还是没走回来;头也不回扎进车去了。

  我也在小屋子里安心养病了;银行的存款够我吃喝几年吧;加上大哥的供应。同时;研究生课程也快结束了;利用养病这段时间;我赶完了论文;并在康复那天去学校交了;也作了演示;顺利的拿了毕业证书。

  

初查帐目
此时公司中派了一个人来;是罗秘书;递给我一张任用书;调我去南方总部当财务部经理;我觉得自己如同一粒沙;任丢弃。但有现成的工作总比没有好吧;只是不能理解为什么由IT部被调往财务部。

  走的那天只有罗秘书到机场为我送行;我也不敢奢望再有别的什么人来了;提着公文包;登机了;罗秘书塞给我一信封;要我一定在赴任前看了。

  飞机上;我拆了信封;有两个字条写着一样的内容:南方总部的未来就全靠你了。我认得一个是小颖的字迹;另有所指个是伯父的字迹。我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事来烦我;里面还有一张伯父的“手谕”给我予调动兵将的大权;我顿觉得信心百倍。我是一里面棋子;但却同时是陈胜布的小局与伯父面的大局中的至关重要的棋子;先抑后扬这招;伯父好像以后跟我说过。

  到深圳国际机场;有陈胜;还有同个经理来接;陈胜走在最前面;伸出手与我握了手。

  “林总;好久不见;我说过的;你会有前途的。”

  “是啊;托陈总的福;我终于是被放到南方总部这沃土来了!各位多多关照啊!”

  交接了一切后;便开始了工作发现我这个财务经理根本形同虚设;有三个会计;三个出纳把持大政呢。他们似乎只服从于陈胜;从第一眼看出;这边的人如同散沙;我有可乘之机。

  第二天我便在公司旁边一酒店中请了办公室中的职员;喝了很酒后;我拿着一酒瓶绕各职员一圈。

  “这是个擀面杖。”

  当中马上有很多人也说是擀面杖;但有五个人却坚持说是酒瓶。有两个用非不屑的证据坚持着;我能看出那是鄙视的眼神;另外三个与我争得面红耳赤的。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我还是请他们;问同样的问题;那五个从仍是不赞同。但在第五天其中有两个人一把抢过我的瓶子摔在地上。

  “林总;我们来公司是为公司服务的;不是来吃喝玩乐的;请自重;这种指鹿为马的游戏;请恕我们俩不奉陪。”说完头也不回便走了。

  其他人都以为我会发火;纷纷劝我说别动气;其中一个叫陈明的人特逗:

  “林总;别理他们;以前在公司他们也经常顶总经理;本来他们是副总经理;但现在被了出去;疯狗一样的人;要不是现在总经理换陈总重新起用他们;还不知道他们在哪呢;来;我们继续喝!”

  我接下一杯喝完;心中不禁有一番窃喜。

  第二天到公司我抽看了两个人的资料;均系名牌大学研究生;才华卓越;还是孪生兄弟。现在还住在郊区;不像其他某些小职员都住上小洋楼啦。于是我决定亲自去看看。

  星期天我驱车去那兄弟的家;确实;他们也住在楼上;但那楼却很古老了;按了门铃;那个叫小晋的人来开门。

  “是林总呀;您怎么跑这儿来了;没在酒吧吗?”小晋很不情愿的开了门;里面很简陋;另一个叫小鉴的正在帮一老人按摩;见我走去;小鉴抬头看了我一眼。

  “小晋;是谁来了?”那老人眼睛可能不好使了。

  “我们的经理来了。奶奶!”

  “那快请他坐呀;快点!”

  “坐吧;经理。”小晋给我倒了杯水。

  “你们知道在所有的会计和出纳中我单单来找你们吗?”

  “知道;因为我们不买您的帐;您是想借指鹿为马削掉我们。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会自动辞职的;用不着经理亲自来送辞退书。”

  “你们错了;知道为什么南方和利润一直下降;而这两看甚至单季度出现亏空吗?”

  “上有决策;下有对策嘛;为什么在雍正年间;国库每年没什么银子入帐不说;却还欠江南官场的钱;不就是有两个内务府吗?”

  “对;其实前些天请你们吃饭喝酒只是想试探一下;到底有多少人对公司是真心的;而多少是为钱而战的!”我点了点头。

  “那你就不怕我们也是那个陈总经理的心腹?再说了我们凭什么相信你是真心为公司办事的呀。”

  我拿出了信封中调动兵将的圣谕给了小鉴。

  “这么说你是总公司派来的查帐的?”小鉴显得还有些不大敢相信。

  “是的;但凭人一个人之力是不可能办到的;所以也就有了酒店指鹿为马的一幕。”我很诚恳地看着他们。

  “您真的相信我们?不怕我们会卖了您?”

  “在酒席我相信了40%;但来到这儿我就是100%相信了。”

  “嗯。我们兄弟其实很久就在公司工作了;但由于得罪了前一任总经理就……我们兄弟可是两起两落啦。”

  “公司不是说不能解职工作上5年的职员及工作上2年的管理者吗?”

  “这不刚才说了嘛;上有决策下有对策嘛!”小晋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们知道了公司做假帐怎么不向总公司汇报呀?”

  “不是没有;而是在那报告还没到总公司之前就没了……”

  “那那些帐目在谁手里呢?”我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

  “在陈胜的手里。”

  “嗯;好的;请你们一定要保住我来你们家的秘密!我得先回去啦;到时记得要当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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