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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游龙戏凤-第12部分

小说: 游龙戏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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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此不堪。 
  毕竟,各种版本传来传去,说她玩弄感情也好,存心戏弄人也罢,从没有人能在她身上挂上诸如“**”一类的牌子。她的交友方式,最高级也不过牵牵小手,纯情得好比幼儿园的小朋友办家家,比起时下草率的肉体关系式的交往,实在是强得多了。 
  大概是因为这样,所以各个师长才会对她荒唐的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也因而虽然说她是花花女郎,但是一旦面对她的主动追求,那些男生纷纷缴械,暗自希望着自己会是她的真命天子,可以让她停下脚步。 
  不过说实话,即使心存成见,面对她神鬼莫测的旋风攻势,对手往往只有招架之力,毫无还手之功。眼前显明已“阵亡”的韩缜便是惨痛案例。 
  而此其中,因色卖友的他也要负很大的责任。 
  细细整理着他的分析,韩缜等他拿起水杯,表示S经说完,才提出自己的疑问:“你说她常常以一些不像话的小理由和人分手,是什么理由?” 
  世界上有最多条舌头的,就是流言的嘴。关于滕欢的大小事,在他的名字和她挂上钩的第一天便已传入耳中。开始时,他是不以为意,到后来,却变成了一种退却。 
  明知道那是潘朵拉的美丽宝盒,一旦打开,迎面而来的只能是一重重灾难。然而逃避现实并非显而易见解决之道,再惶恐他也只能向前。 
  这句疑问,他问得镇定,心却紧绷。 
  陈少晖皱眉说着他从李滕欢好几任前男友那里旁敲侧击搜刮来的信息:“例如吃牛肉,不吃辣,手掌太短小,投篮时不够帅,不看武侠小说,喜欢穿黑色,很会喝酒,不喜欢或不知道恩雅是谁等等,都会被她甩掉。” 
  不要太惊讶,那位小姐甩人的理由,就是这样千奇百怪。 
  韩缜敛下羽睫,心慢慢慢慢,沉入谷底。 
  他曾经以为,她以往的飘泊是因为没有找到真正想要的人。所以她绘出梦中*的形象,不停寻找,所以他想她最终总会找到心头所爱,让心靠岸。 
  可是这样琐碎的细节,分明只属于特定的某一个人。她挑剔所有她遇到的男子,试着从他们身上搜索那人的影子,却总是看到与他相异的习性。如果她追求的,是一个具体且真实存在过的人,那么能让她停泊的,也只有惟一的一个港口。 
  盗版再神似,也不会变成原版的。 
  所以,那个人,不会是他。 
  他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胸口似被铁圈箍住,缓缓收紧,让他窒息。 
  她花费一个多月时间,为他筑起一座沙砾之城,教他沉迷,却只一个弹指,眼睁睁看着它轰然倒塌,他欲救不能。 
  “阿缜?阿缜?” 
  陈少晖关切的呼唤在耳旁响着,却似隔了一个世界般遥远,他抬眼,暗沉沉黑眸中填满骇然绝望、破碎惨笑,问他:“恩雅是谁?” 
  她的游戏规则那样艰涩难懂,一不小心,便已满盘落索。 
  这些无奈,他一早犯下,他的宣判书,又在何时公布? 
  唤醒绮梦憎啼鸟,韩缜,却连后悔的力气都已失去。 
  *** 
  “小卉,你走神了。” 
  轻柔的女声带着一丝笑意,迅速拉回望着书本发呆的少女出走的魂魄。被深紫色套头毛衣衬得肤若莹雪的贺怀静粉色樱唇勾起浅浅的弧度,笑看着向心卉脸色通红地捧着书本,一副被逮到了的心虚模样。 
  虽然与她同龄,但总有向心卉比她小了几岁的感觉呢。 
  贺怀静放下笔,端起之前李滕欢送进来的茶水,大发慈悲地道:“休息十分钟再继续吧。” 
  已经在她火眼金眼监视下被囚禁了两个小时的少女轻呼“万岁”,合上书本,深深地伸了个懒腰,飞快飘离她的临时狱所。 
  她现在终于知道,贺怀静的优异成绩,绝对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了。 
  抓紧宝贵的放风时间,她在室内尽可能地走动着,生怕错过良机,又要禁足在书桌前。 
  别的不说,单是贺怀静这种一拿起书本立刻人定,毫无杂念,定在书桌前一整天都不会分心的功夫,便让她望尘莫及。 
  而由她拿来的厚厚一叠整理得条理分明、细致周密、一丝不苟的复习资料,更清楚地表明,贺怀静花在学业上的时间与心思,绝对不会比她或任何一个曾经高考的学生少,甚至,比绝大多数人都要多。 
  心悦诚服下,贺怀静在短短时间内迅速登上她心目中的英雄榜,成为继李滕欢之后,另一个让她无比欣赏的女孩子,也成为她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贺怀静看着向心卉如蒙大赦的放松神情,微微莞尔。 
  之所以会答应来替向心卉补习,完全是为了李滕欢。一来她从未想过拒绝李滕欢的要求,不管是什么事,她都愿为她做到;其二,则是想借此能够多了解一些校园之外的李滕欢,多接近她一些。初次见到李滕欢口中的“邻家妹妹”时,她的感觉,是深深的羡慕与忌妒交杂。眼前的少女不但和李滕欢一起长大,与她有着许多共同的美好回忆,还幸运地得到了她的爱护关心。这些,全都是她梦寐以求却又不能拥有的。 
  不过当时,能够走进一向都将学校和家很清楚地划分开的李滕欢的私人领域,成为李滕欢三年多大学生涯中第一个到她家做客同学,那股喜悦,冲淡了她对向心卉的妒羡,也让她对促成此事的“功臣”心怀感激。 
  而且,向心卉对自己所喜欢的学校的坚持,让她回想起自己当初不顾一切非华大不念的决心,对向心卉有了几分惺惺相惜的感觉。 
  因为这样,她对向心卉不但很有好感,还产生了“爱屋及乌”的心情。 
  说到底,都是拜她所赐,她和李滕欢见面的机会才多了起来呢。 
  应贺怀静要求,补习地点设在李滕欢家中的书房。所以每次补习,都是李滕欢陪她一起从学校到家里来,虽然每周只有一次,不过整整一个小时单独相处的路程已经令她喜不自胜。再加上为了集中时间,补习总是安排在周六,一天补习下来,她不但可以喝到李滕欢亲手泡的茶,享受她感谢的微笑服务,还可以在李滕欢的家中和她一起吃午饭和晚饭。 
  啊,生命都像是变成玫瑰色的了。 
  她现在坐的地方,可是滕欢学姐的家啊。 
  贺怀静怀着无比感恩的心情回想起初次到李滕欢家中时,李妈妈亲切的话语——“来这就当是自己家一样,千万别客气……” 
  她可以把滕欢学姐的家当成自己的家…… 
  真是死而无憾了…… 
  带着虽然已过了许久仍没能平静下来的激动心情环视着光线充足、布置简单大方的书房,贺怀静精致的俏脸上泛起晕陶陶然的笑容,以如梦似幻的眼神望着李滕欢“为她”泡的茶,连喝茶的样子都像在梦游。 
  好幸福啊! 
  可是—— 
  现实就是不可能完美无瑕的美丽。幸福到最高点的话,一定会有一盆冷水将人从美梦中泼醒的。 
  随意的视线接触到向心卉放在桌上的复习资料,一大叠一模一样的笔记本中,触目地夹了一本复印资料,引起她的注意。 
  抽出那本笔记,封面上刚劲的签名令她的双眸在瞬间冻结,深深吸了一口气,心情随之低落。 
  “小卉,这是韩缜的笔记?” 
  自由的小鸟飞呀飞,飞回她身边,“对呀,这是欢欢姐拿来的。” 
  欢欢姐说怀静的数学比较弱,她的高考失分,有很大部分是数学的,所以要她多看看韩缜的笔记。 
  不去理会因他与李滕欢的关系而引起的怪异,单看这本笔记,她对韩缜有的是心服口服的钦佩。 
  严谨的思路,完美的辨证,无可挑剔的步骤,他连平时的练习都做得无懈可击,高考中数学满分的成绩,也变成了理所当然。 
  “是吗?”贺怀静喃道,放下本子。 
  没有了继续飞翔的心情,向心卉问得有些犹豫:“怀静,你知不知道韩缜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贺怀静蹙眉,“为什么问这个?” 您 下载 的 文 件由 ww w。2 7t xt 。co m (爱去 小 说 网)免 费提 供!更多 好 看小 说 哦! 
  向心卉垂下眼,“他是欢欢姐现在的男朋友,不是吗?” 
  所以,所以她才不喜欢他的呀。 
  贺怀静咬唇,在脑海中搜寻着有限的资料,拼凑出浮面上的一点印象,“他这人,脾气好像很好,也很容易害羞。” 
  虽然入学时同为校方最最重视的新生,但初次见到韩缜便是他引起李滕欢注意那次,让她对关于韩缜的一切采取排拒态度,对他的了解当然少得可怜。 
  况且,她的教养不容许她恶意中伤他人,虽然不喜欢,也不会口出恶言,蓄意抹黑他。 
  向心卉眉间郁色更重,轻轻自语:“害羞啊……” 
  贺怀静纳闷地看着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少女,试探轻唤:“小卉?” 
  向心卉一震,茫然地望着她。 
  贺怀静有些担心,“怎么了?突然哪儿不舒服了吗?” 
  她像是怔了怔,又想起了什么似的,道:“你等一下。”转身打开书包,找出皮夹,抽出入在夹层内的照片递给她,“韩缜跟他……是不是有点像?” 
  贺怀静看着照片中的剑眉朗目,笑起来令人如沐春风的男生,心中打了一个突,“一点点,眉眼有点像……” 
  这个人,该不会是小卉的男朋友吧? 
  难道滕欢学姐喜欢的是小卉的心上人?因为不忍心和自己当成妹妹一样爱护的人抢男朋友,所以不停地找着和他有几分相似的男生当做替身,换过一个又一个…… 
  联系向心卉怪异的神情,想象丰富的自行编绎着三角恋情,贺怀静都开始心疼起得不到真正喜欢的人的李滕欢了。 
  “这个人,”向心卉拿回相片,深深凝视,目中浮起酸楚,低低地道:“是我哥哥。” 
  “啊?” 
  沙盘演练全盘落空,贺怀静错愕地瞪着神色黯然的向心卉,隐隐浮起更加不妙的感觉。 
  小心地将相片放回原处,向心卉忽然问:“怀静,你知道欢欢姐为什么要念法医吗?” 
  她怎么会知道? 
  贺怀静泄气地垂下美目,滕欢学姐跟她说的话里头有一半是在损她,另一半则是交待正经事,偶尔有几句闲聊扯皮已经很了不起了,哪有好好跟她谈过心? 
  并不需要她的答案,向心卉的话,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报志愿的时候,她坚持将‘外科’改成‘法医’,说是自己粗心大意,容易出错,只有死人不会爬起来抗议她割的口子太大了。其实我们都知道,她一直一直不甘心,觉得当时那个法医的鉴定不够细致不够全面不够彻底,才会找不到足够的证据,捉不到犯人……” 
  她那刚刚接到录取通知书,说去和同学一起庆祝的哥哥,出去了再也没有回来。 
  歹徒的刀子,深深刺入他的身体,为的不过是他身上不到一百元的现金。 
  恶人不经思考地一挥手,有人却要带着一世的苦痛惜逝去的骨肉至亲。 
  警局中档案堆积如山,一宗宗悬案只是一个个冰冷的代码。可是对被害者的亲人来说,逍遥法外的罪犯,却是他们历经三世也淡化不了的梦魇。 
  咸涩的液体一颗颗滑出眼眶,在桌上滴成小小的水洼,她的声音,低得被风一吹,就散了,“我们一直都知道,她是为了什么改志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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