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d is a girl-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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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身上只剩三块零几毛了,在广州这地怎么着也不可能整包肚子的,就是啃馒头还得六毛一个,所以我决定蹭饭吃去,正想着老夏来电话了,找我一起吃饭。我赶紧回家换了衣服跑了过去,不敢做车,那三块挂几毛,还不够买来回票的。用了20多分钟跑到,饥饿的力量是无穷的,我没想到上了一天班的我,中午也就蹭了两片面包的我能跑那么快。跑到的时候我找了一有空调的地凉快了好一会等汗干了才出现,老夏已经在等着了,另外还有一人我没见过的,说是表哥什么来着我也就跟着老夏表哥了一声算是打招呼,
端第一杯的时候我就觉得那表哥不对劲,昂首见杯底。什么都没吃着呢就几杯下肚了,本就唱着空城计的胃里就开始闹腾了,心想不妙,还好不熟,不需要怎么搭理,正想着可以置身事外,那哥们偏偏每次举杯都要和我碰一下,我虽然每次都只泯一小口,但也扛不住人频频举杯,再说老喝那么一下也不是一爷们干的事。
好不容易菜上了,我强忍着斯文猛塞了两口,豁出去端起杯和表哥走了两个,省得他没事和我端。那哥也不能喝,一会就有点高,侃了起来像一怨妇没完没了,没两句就端杯碰,烦!很快我的肚子就被啤酒给撑了起来,特难受。正儿八经的东西没吃上两口。最后要了碟炒饭,强忍着翻江倒海的胃吃了几口,差点没忍住要吐出来。
临散的时候表哥也不忘端起杯子,碰一下一饮而尽,我想投机剩的那大半杯愣是喝了下去。
出了门老夏问我要不要和他一起打车走,我说不了,没钱打车,也担心万一搁车上吐了不好,不如走回去,当散步。和老夏分开没几分钟我实在扛不住把吃的全吐了出来,估计连中午的那两片面包如果还有剩也一准一起出来了。看着一地恶心的秽物,我心里那叫一个冤呀,NND我蹭顿饭容易吗我?!早知道吃别人的迟早要吐出来的,我也准备好了吐出来,可也不用这么快吧。胃水也不给我留点。忍不住竟有点恨起了那表哥。后来的一次饭局,那表哥也在,靠,我豁出命去了灌他个四脚朝天才解气,那哥还以为我对他多热乎,有点莫名其妙的感动,受宠若惊似的,一口一个兄弟,反而搞得我心里还挺那个什么的。
一路上愤慨不已,腹空胃胀头晕,好不容易走到了楼下,见一女的成望夫石状坐在台阶上,那回望的方向刚好朝着我,心想就这破地还能整一雕像,早上出去的时候好像还没呢。走近了一看原来是我那小怨妇。心里一阵激动,满是愧疚,跟流浪狗见了主人似的贴了上去,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她挣扎了两下想把我推开,当然那是不会得逞的,就狠狠地咬在肩上,奇怪的是我竟然一点也不觉得疼,她颤动了几下,估计是在扮林妹妹,梨花一支春带雨,不过我只能当看不见,怕眼泪那玩意。再说是真瞧不见,黑灯瞎火,那路灯暗得连亲爱的她我都差点没瞧见,还指望我能看见什么呢。
假惺惺的问她,吃饭了没有,问出来就犯愁了:没吃怎么办。
“…没…”还真没吃,都快九点了,一阵心疼,那丫头口气极其的不友好。
干嘛不吃呀,我照样嬉皮笑脸,没话找话说。就不吃,就要让你内疚,让我等这么久。我想我的愧疚是非常之明显的,隐约记得她说过下班会过来我这里的,我忘了。
傻瓜你就不会给我电话呀,顺手就去兜里掏手机,才记起来刚才急匆匆地出去好像是落家里了,那丫头得逞了,我真内疚,特内疚。再次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还有点小感动,捧住她的小脸,也不管刚才吐的有没有擦干净就吻住了她,她用力想要推开我,我想我嘴里的味道应该不怎么好,特别是满嘴的酒味还有神志不清的样子,要多讨厌就有多讨厌,她说过的男人醉酒的样子很差劲的。
在常去的那家西北小马家要了碗兰州拉面,我虽然肚子很空,但一点食欲都没有。趁晓晓吃面的那会我出去用那三块几毛钱(付钱的时候我数清楚了,是三块三毛)中的两块钱的买了盒奶,喝下去又吐了出来。心想以后是再也不能空腹喝酒了。特意去了路口那家小花店,老板正在忙着打烊,磨破嘴皮子用一块钱买了一支有点蔫了的玫瑰,小老板也忒精了点,打烊前还以为碰上一个送上门的主,在耳边捣鼓个不停,他可能做梦也没想到我的口袋里只有一块三毛钱,竟然也敢进花店,那朵玫瑰是我在一个装着剪掉的花的枝叶的篓子里看到,如果我不买,估计是当垃圾扔掉了,虽然小了点而且有点蔫,但花毕竟还是朵花,我也是费了一大堆口水才让店老板以不屑甚至是鄙夷的目光接过我递过去的一块钱,让我把花拿走,顺便我也拿了一张报纸,小心翼翼的把那朵小花包起来,店老板估计没见过这号买花的,竟然饶有兴趣地帮我包,好像生怕我不小心把花给弄坏了似的,在不用为利益绞缠着的时候发现小老板其实也蛮可爱的。包好后应该没人会想到报纸里面是朵花,晓晓也不会知道,我想象着她发现报纸里的秘密时意外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和花店老板说了声谢谢我一路小跑回到小马家,晓晓快吃完了,我知道她是在等我才吃得这么慢,而且现在的她还在生着气,胃口应该不会太好。我刚在她对面坐下来准备开口说话,她就叫了买单就直接走人,把付钱的事交给了我,“小姐您还没买单”我只能这样了,她回头看了我一眼,直接转到收银台买单,我一副事不关己的德行。“小姐你的东西忘拿了”她又回头,我指了指报纸包着的一堆,她犹豫了一会继续扭头走人,根本不给我表示的机会,只好追了出去,把玫瑰从报纸里拿了出来,双手捧着:“原谅我好吗?”指望她回头时能看到,可她头也不回。“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呢?”她装作没听见,“就算你不打算原谅我了,回一下头总可以吧”,她继续走了几步,但总算是回头了,玫瑰就出现在了她眼前,“漂亮吗?”
外面的光线并不是很好,能看出那是朵玫瑰就不错了,就不信你能看出这朵蔫玫瑰漂不漂亮。她笑了,尽管只有一朵,尽管那只是一丝笑意,一丝只有我才能感觉得到的笑;但她还是笑了,很美。我吻了她;一发不可收拾地吻了她;只有在轻拥着她;吻着她那芬芳(当然有相当一部分是刚才吃面的时候留下来的香菜的味道)的双唇的时候我才能知道自己有多么珍惜她;爱她;可是这并表示我会在她需要我的我应该出现的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出现;从理论到实际那都不可能成为现实。
从一楼到九楼;一直到我们*。被酒精怂恿过的冲动让我变得肆无忌惮。庆幸枕头底下还有一个被遗忘了的安全套,杜雷斯超薄的,8块一个,比一天的生活费还贵。
2
早上睁开眼睛,晓晓光滑的身体就以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姿势挑战着我的视线。热血上涌,我又把手伸到了枕头底下,希望还能找到一个,然后又翻遍了整个抽屉,没有。我只好把自己用凉水从头到脚淋了又淋,可水有时候是不能灭火的,至少此时此刻效果不那么明显。还好晓晓被我弄醒了,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刚才外泄的春光裹得严严实实。但血管还是跳跃着按耐不住地冲动,一不小心就要蹦了出来。我尽量不去看她,打开音乐,打开电视,希望有什么东西可以转移一下我的注意力。
晓晓还要上班,躺了一会就起床了,穿着我的T恤,进进出出的,完全没有注意到T恤下的*快要点燃整个房间,我真担心自己绷不住扑了上去。
我不禁有点怀念小雪了,是不经意的一转念就想到了她,和她在一起至少可以不用担心没有安全套,我们总是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晓晓走了,身体里被压抑着原始的冲动却并没因此离开,我知道,那冲动已经不只是因为晓晓了:而是因为想起了小雪。小雪住在三条街以外的地方。在晓晓还没出现在我的生活中以前,我总会在某个夜深人静的时候,摁响她家的门铃,直到有一次出来开门的是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又想起了她。虽然已经删掉了她的号码,但是我深深地记着那个号码,想忘都忘不掉。
怎么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是有点不是时候,早上7点多。
没什么,就是突然想你了。……我说的是真话;尽管刚刚躺在怀里的是别人,但此时此刻,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我都很想很想她。
我在家……她犹豫了一下……一个人。
穿上衣服疯一样的冲向小雪的家,我没有确切地计算过我冲过三条街到达小雪家门口用了多长时间,但应该很快,因为开门的时候小雪看着满身冒着汗的我一脸的意外和不可思议。没有给她开口的机会就直接封住了她的嘴……
小雪应该是晨练刚回来,身上还穿着运动服,有淡淡的汗水味。我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腿去,可能是因为刚刚流过汗,每一寸肌肤都显得特别的细致,我轻轻的抚摸着,就像二月的春风穿透指尖飘逸而惬意,是儿时坐在晨出的小船上用稚嫩的小手划过祥静的河面时的清爽。我似乎又成了那个贪玩的小孩,流连在小雪的白皙的肌肤上,还有她那浓密细致的似乎在流动着的发丝,在她圆润的洁白的胸前我发现了自己最原始简单的冲动,那淡淡的汗味夹杂在小雪身上特有的香味里,使冲动变得更加厚重和真实。
当我想除去她最后的装饰的时候,小雪突然推开我闪身进了洗漱间,接着就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我才知道自己太急了。像小雪这样有点洁癖的人怎么能忍受着身上的汗味和我如此亲密呢。
在小雪离开的那会,我打量起了曾经我也算是半个男主人的房间。亲切而陌生,亲切感是小雪给我的,小雪就是那种永远都可以让你感觉很亲切很舒服的女孩子,而陌生却也是因为这种亲切。因为之间出现了一些我们虽然可以回避但却无法抹灭的东西,从我进门那一刻开始,就像幽灵一样盘旋在了周围:另一个男人的影子,那双拖鞋也不再是我曾经穿过的那双,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了一个水晶烟灰缸,而我和小雪都没有抽烟的习惯,就算是偶尔迫不得已为之也绝不是在自己家里,我知道小雪有多么讨厌烟味。
但这些似乎都不大可能影响我对小雪的渴望,听说过海洛因会让人上瘾,我没有试过,但让人上瘾的东西却试过,比如小雪的嘴唇,小雪光滑的肌肤……几乎是贪恋着她的味道。
3
和小雪在一起完全不同于晓晓的如火山爆发似的热情,小雪带给我冲动是宁静的。
突然电话响了,是只属于晓晓的铃声。说到公司了,说路上堵车,差一点迟到。我嗯嗯啊啊了几声,晓晓显然不满意我的回答,但她知道这个时候的我是要睡一睡懒觉的,而且她知道我有多么喜欢睡懒觉。所以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很快说了拜拜,因为她也同样知道,只要她说下去我一定会听着的,而且一定是一个不错的听众。挂掉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小雪已经站在身后了,身上裹着浴巾,擦着头发,轻轻地慢慢的,我能感觉她在掩饰着一些什么,可强装出来的平淡掩饰不了那深藏着的苦涩……我知道这可能是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