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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部分

父与罪-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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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生日搞的跟校庆似的,原来肯德基爷爷总免不了出面阻止一番,义正严词地教导我:




“为人最忌奢侈,瑞草你在这麽下去,给你再记个警告!”
但是今年不一样啊。




“瑞草同学,明天到校长室来一下,谈谈你爸爸捐款事宜,当然啦,老师知道你生日,也有礼物送你。”




瑞草受惊了,殊荣啊殊荣!当然这礼物拿著也是有条件的,就是要他的捐款。暗想,学校穷成这样了麽?!





我跟他沈默著吃晚饭。




“草儿,明天生日了吧,跟我出去吃饭。”




“明天想跟同学一起过。”我低头扒饭不看他的脸。




沈默,接著沈默,然後是他的叹气声。




“那……你看著,自己办吧。”




伤感而无奈的声音,我受不了了,一抬头对上他的眼神,於心不忍:




“跟你吃饭就是了,你别这样啊。”




他这才笑了握了握我的手,又切了一整块的披萨放我盘子里。




“有条件!”我边吃边道。




“什麽条件我都答应在先。”他撩起遮在眼前的长发笑著对我说。




“不许动手动脚!”




他低下头去,随即很快就重新抬起头:




“没有问题。”




我生日的这个日子是他替我定下来的,如果没有他,当初我会客死街
头吗?








生日下雨,我总奇怪为什麽没有一个生日不下雨。




放学的时候捧著一堆的礼物,礼物还有人替我送回家,往地上一堆,像小山似的。陈籽同学就是送礼队的名誉成员,和所谓名誉,就是只挂个名字并不出力的那种。然,醉翁之意不在酒,她的用意只是去我家走一遭。




“草儿,今天回来的挺早,这些是你的同学吗?”




他和我约了晚饭,晚上便把所有的工作都推了,我就笑说他对工作实在是太不负责任了,他还狡辩,说每天坚持写曲子也算是工作。




他今天穿的很休闲,头发松松一扎,一件大开领的线衣,露出锁骨和上面的锁链项链。於是後面的陈籽就“哦~”的一声,软软坐到了地上。




这是喜剧情节里经常出现的,陈籽同学纵然有花容月貌,目前也只是个丑角。




“你同学不舒服吗?”他伸手要来拉,我一下子拍掉他的手:




“不忙你拉她,她走的远了点,累著了,来来,陈籽,我们到沙发上坐。”




我笑笑地掺起陈籽,陈籽一脸怨妇表情瞪著我。




这时他们才一个个叫起叔叔好。叔叔?我转头看那位被称为叔叔的人,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善解人意的陈籽叫的就和他们不一样,甜甜一口“哥哥好”。




被叫哥哥的某人这才露齿一笑,陈籽又“哦~”了一声,软软倒在沙发里。




我狠狠咬了牙,干脆摊了牌:




“陈籽你要是想拿签名,就拿了签名快点走!!”




“合照可以不可以?RAY哥哥。”




“当然可以。”他居然还拿出了家里的数码相机,说晚上让我用MAIL传给她。




一番周折,这群人才算满意散尽。




我在陈籽给的弗洛伊德的书上狠狠踩了好几脚才懈恨,转头看我家的另一位,正在忙著把照片保存到电脑,然後才想起来要带我出去吃饭。




是人都发现我现在心情极度不好,当然,他也看出来了。




“草儿,不高兴了?”




“没!”头一偏,气呼呼的去换衣服。




“你们班那个女孩子长的还真不错。”他似乎没有发现我发火的原因。这个时候,我就挑最能刺痛他的讲。




“对,我暗恋了她好久了。”




终於堵上他的嘴了,他尴尬的笑了笑,换了话题,把我塞进他的奔驰里。




真是讽刺,又带我来华园,我对本市第一的五星级饭店厌恶透顶,私下认为那儿是最没人情味儿的地方。




他别有用心的包下了整个小会场,说这是给我庆生,会场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他问我有没有稍微感动一点?




我只说,不要浪费钱。




虽然这话说出来,谁都不相信是从我嘴里说的,我花钱的本事也不是一般的大,但是我居然对他说了,他笑了笑道:




“既然已经花钱了,就奢侈一下。”




这顿饭吃的始终别扭,我看得出他的失望,我没有给他预想的惊喜表情。草草结束了用餐,他交给我一个小盒子。




盒子打开,是一个链子,坠子是鱼骨头形状的。




“我帮你带上。”他如是说:“你记得〈〈鱼翼〉〉这首歌吗?这链子是找人打的,早就想送给你,连那首歌也一起,你不说是喜欢歌吗?”




我没拒绝礼物,小小的鱼骨头闪著银色的光。




他温暖的气息吐在我的脖子上,一阵酥痒,想要这麽顺势就倒进他身子里,但我没这麽做。




他牵著我的手出饭店,没人说什麽,我是他儿子,这样是天经地义。
华园离家实际上有好一段的距离,车里放著班得瑞的曲子,他说,雨天听肖邦或者是班得瑞的最舒服,知道我不喜欢肖邦,於是就选了班得瑞。




“你想的真周到。”我靠著车的坐垫,微微有些发冷,似乎是昨夜没有盖好被子,这是发烧的预兆。




“你脸色不好。”他总是最仔细的。大手抚上我的额头:“有点热度,我开快一点,回家吃药。”




我点头,然後望著他,他焦急的侧面真的很英俊,想用手指去触碰他的脸,不过我也没这麽做。




这一夜,老天要给我们考验似的,车没开过半途,熄火了。
我诧异,怎麽奔驰也这麽容易熄火。




他说,难得熄火,结果被我们碰上了。




他把後箱的雨衣拿出来,要带我打的,车留给朋友处理。




我被他背在背上,雨衣全数给了我披,他就低头这麽淋著,车很不好打,在这样的时候。




“那个……”我发出声音。




“怎麽?不舒服吗?马上就能打到车了,要麽我打电话给朋友,让他们开车过来,你别怕,有我呢。”




“你送我个礼物好不好?”




“还想要什麽吗?只要能拿的到都给你。”




“不要打车,背著我回家。”




我当然知道,这个要求比对待张楚的态度还要任性,我想难得对他任性一回,喜欢爬在他的背上,那是种眷恋的味道,想一直趴下去。




我现在170公分,56公斤。




他,180公分,66公斤。




背著我依旧吃力,但是我看见他笑了,他用我听过的最爽朗的声音说:




“我背著你走!!”




路上我又说要听他唱歌,他就沿著路边一步步地走,边走边唱他的歌,他的嗓音并不好听,但是用心的歌唱,任何歌声都会甜美。




我紧紧抱住他的脖子,我是他唯一的宝贝,就算不是儿子也是他唯一的宝贝。




那个晚上,我不知道他走了多少路,没走到家之前,我就睡过去了,他一定是轻轻地把我放在床上,所以我没有醒。




他知道我发烧,大约在旁边陪了我一晚上。遵守了约定,他没碰我一
根指头。第二天我醒过来,他就趴在我的床边,摸了他的额头,烫
的……我知道他发烧了。




胸前的坠子依旧闪著光,我握紧了它,起身为他找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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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不算是温馨篇~HOHOHO~
爱情有时候需要温馨的浪漫,狂暴与温柔的结合才是最浪漫的爱情~HHO~
14出来了!呼~~~~~
某V还在拼命呐~看到好多有给某V的留言!真是动力呀!
我爱你们~HOHO!
某V明天就没办法这麽写文了~白天都不能在家,要出去做苦力555
所以说啦~请大家不要忘了某V55555~
文晚上会继续贴~请继续关注。。
今晚也是。。我能写多少写多少!
就这样~~!
请支持哟!~ 





十五 













我把面包放在桌子上就出去了,他好不容易上了床,又说不工作不行,十点锺还得起来。我就想有时间陪我吃饭,没时间在家养病,这算是什麽毛病?!




辗转回家,面包还在桌子上,我该早料到了,发著烧不吃东西就出门。想著想著,一股邪火冲上头,一把把桌子上的面包打到地上:




“不吃就不吃!难得我体贴人一回,关心你也白关心!烧死你活该!”




火是发了,过了八点还是没忍住,拿起电话。




“现在还烧不烧?”




“你吃饭了没有?别吃太没营养的东西,别吃速食品,别再偷冰箱里的啤酒出来喝。”




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你老实点好不好,我问你……”




电话那头开始吵:




“老大,你这瓶吊完了是不是还要再吊一瓶,我去给你叫护士。”
好!瑞泽!你耍我。




“现在几度?”




“没事儿,就三十七度多。”




电话那头:




“老大,你现在三十九度了,护士说烧到三十九度就要吃这个退烧
药……诶哟!”




我知道那个倒霉鬼被打了──但是,瑞泽!你还耍我!




“老实交代!现在在哪里?”




“天那麽黑,你别出来,我在朋友家,他老婆是护士,随便打一针就回去。”




电话那头:




“老大,护士说,刚才给你打针的护士下班了,不知道换什麽药,你把药单放那儿了?!”




“瑞泽!!!你再不说!我就把你睡觉的时候我偷拍的半裸照拿到学校去卖!”




“草儿,你没这麽做过吧。”电话那边不相信。




“早就照了,你睡的死不知道!说不说,我数123……”




“第一医院,你别过来!你……”




话没说完,我挂了电话,发现冰箱里居然还躺著几只可怜的小苹果,随手拿个塑料带一装就往外跑。




除了值班医生,这个时候都下班了,只有晚上急诊房还亮著灯。我猜他要逼人耳目一定会找间病房躲著输液,一个一个的找,耳朵贴在门上听……宾果!被我找到了!




一踹门,一病房的人都傻眼了,几乎整个乐团的人都绕在他身边,拼命赔笑,我就说,生活这麽多年还是有地方相象的。




“草儿……”他看见我,这才笑。




“你们都出去一会儿行不行。”我一进来就忙著支人,他不相信似地望著我,旁边识眼色的都互相推著对方出去,他们全部出去之後,我把门反锁上。




苹果放在病床上,然後走近他。




“你病了,只许今天这麽一次!”




我凑近他,慢慢把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上,他真的呆住了,像是不知道怎麽好才是的迟迟没有反映。




我离开他的唇对他笑笑:




“本来我还以为施舍了你不少呢,看来某人没往心里去。”
他扯掉输液的管子,一把把我抱进怀里,一遍遍吻著我的唇,之後翘开双唇,寻找著我的舌头。




我笨拙地回应他,也许最初自己的本意确实是同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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